“你刚刚不是顺手放进风衣口袋里了?”
“噢,对噢……”
确认完毕后,近藤拓海起身把林椿又往上提了提。
背上两汪温泉荡漾起阵阵涟漪,两条缺氧的鱼儿又开始不安分起来了。
那家海底捞距离慎织公园并不算太远,加之近藤拓海又实在不想破费打东京的出租车。
本来就是高价出租,这个时间段怕不更是要高到天上去。
如果自己走的话,这段路程或许十多分钟便能赶到。
由于背着虚弱的林椿,不得不放慢了脚步。
凌晨的东京没有了白日里的嘈杂与喧闹,只偶尔会有遥远的汽笛声从街道上传来。
走过一个又一个路灯,林椿趴在近藤拓海的肩头上,逐渐生起了些许困意。
“我说林二小姐……”
“嗯……”
娇憨的声音显得有些有气无力。
“你总这么独自一人深夜外出,你家里人就没发现过吗?”
“我现在……自己……一个人住……”
“可是我看网上说你家向来家风严苛,竟然也会放任你独住?”
“原本不会的……发生了一些事……我才……能自己出来……”
“因为你左手手腕上那个伤疤?”
“呜……”
林椿听到近藤拓海的追问,有些慌乱地想要把手腕藏起来。
然而这种状态下不仅没能让手腕完全脱离近藤拓海的视线,反而还不小心蹭到了结痂。
“是家暴么?”
“我自己割的……”
“哦。”
近藤拓海视线从她手腕上移开。
“那还是家暴。”
“才不是!”
“我十分理解你这种朴素的亲情,林二小姐。”
近藤拓海扭头认真地看向伏在肩头的林椿。
“但你应该十分感同身受——
“冷暴力同样是暴力。
“这是无可否认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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