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虹高悬,夜色正浓。
近藤拓海搀扶着浅间千穗的腰肢,踉踉跄跄地走在东京夜晚的街道上。
浅间千穗喝醉了。
在和室里听完歌,她默默地哭了好一会儿。
之后一把抱住醒酒器。
高高举起到眼前,捧住“咕咚咕咚……”
地一连喝下了半瓶。
近藤拓海趁着放下打嗝歇息的间隙,从她手里夺走了醒酒器。
但耐不住太太的性子,为了不让她有太过越界的举动,不得不先解决了一部分,只给她剩下了些许。
由于此前从来没有喝过酒,即便这瓶红酒的度数并不高,浅间千穗依旧不胜酒力,临走时已然有了醉态。
肌肉彻底变得软绵绵的,连穿上呢绒外套的力气都没有了。
不得已,近藤拓海只好扶着太太,给她穿上高跟鞋,并细心地套上呢绒外套。
期间浅间千穗不止一次撒娇似的不配合,刺挠得近藤拓海心里直有些发痒。
也正是在这个时候,近藤拓海才在无意间发现……
太太好像……没有肩带?
他小心翼翼地观察了片刻。
隐约有跌宕之处。
回想了一下抱着太太时被压迫的感受。
握紧拳头又松开。
手感上的确不太对劲。
再打开手机,确认了一遍太太出门前发给自己的照片。
近藤拓海大致有了思路。
包臀裙的照片是最后一张。
太太拍完以后应该是只顾着等近藤拓海回消息,没注意这些细节。
估计在近藤拓海选择这件以后,浅间千穗只是添了黑丝裤袜和外套,完全把上身的事忘了个一干二净。
该说她太过于善良和在意别人的感受,还是该说她傻?
“拓海君……你……为什么要当流浪汉……?”
走着走着,浅间千穗忽然抬起脸,呵着酒气问近藤拓海。
“太太为什么要问这个?”
“拓海君都问了人家这么多,人家问问拓海君又怎么了嘛?”
浅间千穗拽住近藤拓海胸前的衣服,略带醉意的语气里似是在撒娇。
“大概是在十年前,我六岁的时候,家中出现了些变故……”
“十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