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远井翔太这样的软蛋父亲,恐怕下一代也成不了什么气候。
如此三代以后想翻身回到如今的地位,那可就难如登天了。
比起巴结宛若冢中枯骨的浅间家,还不如思考一下当这头病兽倒下时怎么多咬下几口肉。
松下美代理解丈夫的想法,但在她看来,万事不能过于绝对。
多备一条路总没有错。
“孩子,说说看,你想把那个流浪汉怎么样?”
松下美代温柔的声音让如同惊弓之鸟的远井翔太放松了不少。
可身边的松下纯三郎仍然让他心有余悸,张开嘴却不知说什么好,不停地嚅嗫着。
“想做什么直接说,磨磨唧唧的算什么男人?!”
松下纯三郎见他这幅模样,顿时气得高声大吼。
“我……!”
远井翔太先是被吓得浑身一抖,随后死死地咬紧牙根。
“我想让他死!”
出人意料的发言让车内的气氛重新变得沉重。
松下纯三郎冷哼一声。
“大声点,听不见!”
“我……我想让他死!
!”
“重来!
这么小的声音还想干大事?!”
“我想让他死!
!
!”
远井翔太扯着嗓子大喊,高吭的声音仿佛让整个车都抖了三抖。
“好——!
很有精神!
!
“美代,听见了吗?就这么办!”
恰巧车子停到红灯路口,松下美代尴尬地笑着扶额。
并非对这件事感到为难。
对他们而言,让一個宛如虫豸的流浪汉人间蒸发跟捏死一只蚂蚁没什么区别。
而是觉得后座上两人未免有些太过于幼稚。
“那你们安静点儿,我打电话交代一下。
“还有,翔太君,到了警局提供证据的时候,尽可能夸大案情。
“不要提及跟我们有关的任何事,否则……
“尽管你的妻子是浅间家独女,她也保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