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过后,鸟居神道下,穿着巫女服的小宫水镜停住了脚步,举起御币回头向他招手。
身披羽织的假小子小宫水司倒着跑在最前面。
而在神道的尽头,则是一片令人心悸的黑暗。
近藤拓海在这一刹屏住了呼吸,心脏与此同时停住了跳动。
为什么不该?
事到如今,你还能藏到哪里去?
无非是以身入局,哪怕仅是胜天半子,总得给他们一个交代。
朦胧的视线之中,小宫水镜的笑容逐渐与眼前的宫水镜重合。
为什么不该!
近藤拓海眼神顿时清明,回应下宫水镜的期待,随即低下头凑到了她的耳畔。
“镜姐姐,既然你执意如此,就要对我负责。”
“你还用得着我负责?”
宫水镜欢欣之余,听到近藤拓海这么说,抿着嘴佯装不满地反问。
“是吗?那碓冰正己还是死了算了。”
近藤拓海见状故作失望地轻叹。
“等等!”
“反正你也只是把我当代餐……”
“我又没有拒绝你!”
“那镜姐姐,你会为我保密吗?”
近藤拓海诡计得逞般勾起嘴角。
“区区正己……”
“可以吗?”
“可以……”
宫水镜把头埋进近藤拓海胸前,声音细弱如同蚊蝇,要不是离得近听得清楚,近藤拓海差点儿以为是幻听。
“好了,宫水镜小姐。”
近藤拓海抚住宫水镜的肩头,将她推离自己的胸前,“我想我们间的误会已经解除了,对不对?”
“正己,你……”
宫水镜不解地看着眼前翻脸如翻书的近藤拓海,刚想开口问个清楚,余光便捕捉到了换好衣物出来的宫水司。
“哼……”
宫水镜瞄了一眼近藤拓海,娇气地抱胸侧身,“别以为你这样就赢了,正己。”
();() “随你怎么想,宫水镜小姐。”
近藤拓海无所谓地摊手,“如果这样能让我获得随意出入神社的权力,我倒是不介意当伱的代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