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样想,却不知不觉问了出来。
容郁平静地看了他一眼,这一眼清冷疏离。
张使臣心里“咯噔”
一下,七殿下荣宠正盛,从一个婢女所生的皇子到如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怀有远超常人的谋略和胆识,却未必是个良善待人的主子。
张使臣胆战心惊,容郁却淡淡地答了,他的声音如珠帘罗翠,一点点落在大殿上这一方的小小天地内。
他看着对面绒白衣裳的小世子,道:“因为这里,有我所眷恋的人。”
他的小世子
他所爱着的人。
这一世他提早做出了成就,从战场上归来之后他再没有受到过旁人的欺辱,皇帝对他赞赏有加,还予他尊贵皇子的待遇——这本是他应得的。
可是还不够
还是不够
他想要那至高无上的位置,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把前世所受的那些屈辱苦困一点点磨平。
容国被要求选出一个质子的时候,养尊处优的皇子们一个个都往后躲,不会有人愿意做这样的事,容郁进来听见此事,只是“质子”
这两个字,就让他手腕的珠子碎落一地。
他的小世子……
那一袭红衣烈烈,印刻在他的心中,他承着前世傲骨磨尽的阴影,只为再看一眼那“水中月,镜中波”
。
他说:“我去。”
卑贱之人不清高,他愿意再走一遍前世的路,只为在这条路上遇见他一直眷恋的爱人。
殿中歌舞升平,徐瑛娶了吴家大小姐,正高兴得紧,不妨喝多了些,便叫人带着下去休息换衣去了。
皇后雍容华贵,凤髻露鬓,她眼眸含笑,对着座下举了举杯,道:“容国使者远道而来,不妨多留住几天,看看我国风土人情也好。”
容郁笑了笑,举杯示回礼,道:“容郁多谢皇后娘娘爱重,只是这天寒路滑,恐怕再不早些走,便要被大雪淹没了。”
他开了个小小的玩笑,话里话外都是在说这场冬日大雪,但皇后知道他并非是在开玩笑,只能尴尬一笑,转而对一旁发呆的傅眠道:“容郁殿下不日将启程归国,本宫听说这些日子来长乐与容郁相处甚欢,不如长乐敬杯酒给容郁殿下,好叫他冬日行路,烧酒驱寒?”
傅眠心道:你从哪看出来我和他“相处甚欢”
?
【炮灰和主角的舌战,为什么牵扯我的宿主?】
傅眠难得没有怼系统,并且深以为然。
傅眠抬眸,正对上容郁那双灰色没什么温度的冰冷眸子,他神色平静地坐在那里,像雕刻家手下最完美的作品——一樽优雅的美人雕塑。
皇后发话,皇帝默认,傅眠父兄皆不在此席间,傅眠没法拒绝,他站起来,脱下了那身狐绒大袄,露出内里袖口缀了红色花纹的雪白衣裳。
太子大婚,傅眠身为臣子,衣着也应当避讳,只选了一件红纹白衣穿上,比他一身红衣烈烈时少了几分张扬,多了几分病弱。
傅眠在众目睽睽之下绕过桌案,停在容郁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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