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他心里有些狐疑:难道临先生已经发现什么了不成?
果然,他就听赤炎临一脸兴奋地跟他分析起来:
“你看,墙上血迹干涸,但是尸体上没有血迹,说明尸体的位置改变过对吧?”
“的确,我也是这么想的……”
工藤新一点了点头。
只是他想不太明白,为什么凶手会改变尸体的位置?而且血液干涸也是需要一定时间的。
“然后尸体的脖子上有抓痕对吧?”
烈仍旧一脸兴奋。
“对。”
“尸体的口袋内衬被弄湿,说明犯人手上可能沾了水!”
“……也不是没这个可能。”
工藤新一听得暗暗点头。
同时,烈的话仿佛打开了他脑海中的一道枷锁,一个神奇的猜测突然浮现在脑海里,莫非……
“所以我就想啊!”
烈还在滔滔不绝,瞎猜道,“会不会凶手是两个人?”
工藤新一:“……?”
不是,这个结论从哪里冒出来的?
烈认为自己的推测很有道理,还伸出手比划了两下:
“你看啊,假如第一个凶手杀了死者,可能是手上抓到了被害者的脖子,然后担心自己手上留有死者的皮屑,所以就去洗了手才掏了死者的裤口袋!”
“之后这个凶手就出来了,后面进去的实际上就是他的同伙,要确定死者真的死了,但是看见了抓痕,为了掩盖就把尸体变动了位置……”
“所以!
两个人是认识的!”
();() 烈激动的一拍手掌:“那就只能是那两个女生!”
工藤新一:“……”
秋豆麻袋,那他是猜错了吗?为什么感觉临先生的推理很有逻辑的样子?
但这个结论还是有点草率了吧喂!
就在烈兴奋地跟工藤新一表示自己判断的时候,目暮警官忽然惊叫一声:
“你说什么?他们的行李里都没有凶器?!”
烈和工藤新一齐齐回过头。
两个人几乎是同时冒出一个念头:卧槽,没有凶器?
那岂不是说,凶器还在犯人身上?!
在搜索行李未果后,目暮警官在工藤新一的提醒下,也轮流搜身,但依旧没有在他们身上找到任何关于凶器的物品……
“你们到底有完没有!
你都让我们脱了两次衣服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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