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叔叔,你在制服高老师后,从她身上有发现什么奇怪的东西吗?”
“奇怪的东西?”
刘铁的脑袋微微一侧,疑惑地问道:
“小姐是指什么?”
“比如说,”
谢玉芝的语有点犹豫,看来她自己也没拿准是不是要真的说出来,“‘水蛭’之类的……”
“水蛭?”
“我的意思是,有没有类似于被生物袭击的痕迹?”
“哦,是说被毒蛇什么的咬了吗?”
刘铁摇了摇头,“我没有看到她身上有类似的伤口。”
“是吗。”
谢玉芝将镜子重新抬回去。
“小姐注意到什么了吗?”
“……不,什么都没有。”
……
燕景行抱着季春藻,感受着怀中女孩纤瘦的脊背,心情前所未有的平静。
他是第一次和同龄女孩肢体相亲,最开始的时候难免会觉得羞涩和紧张,但这样尴尬的情绪很快在少女的啜泣声中消失了。
胸口上传来实实在在的重量,流淌的泪水沾湿了衣襟,将脑袋里那些乱七八糟骤然涌现的浮躁念头一起洗净,只剩下彼此近在咫尺的呼吸。
女孩长长的头发,就像海浪般在阳光下静谧流淌;柔软的躯体近在咫尺,贴着她脊背的手掌处传来的体温微微发烫,发丝间散发着沁入心脾的香味,将他轻轻包围。
在这个过程中他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声,也听见了春藻的心跳声,这种声音从未如此清晰过;
伴随着时间流逝,两个人的心跳渐渐重叠在了一起。
一股令人安心的氛围在相拥的年轻人们之间酝酿。
怀中的女孩同样平静下来。
在那之后,她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面带红晕地离开他的怀抱。
季春藻不好意思地抬起头看他,眼角还有晶莹的泪花。
“……谢、谢谢你。”
燕景行故意皱起眉说:
“你总算肯放开我了,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真担心你会擤我身上。”
“我才不会!”
季春藻大声反驳,随后破涕为笑。
“我昨天做了个梦。”
燕景行拉着女孩柔软的手掌,两人一起在花坛边上肩并肩坐下。
他认真地提起了昨天晚上的那场梦,以及清晨的记录和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