鸾枝定了心不搭理玉娥,不管宅子里的女人们背地里怎么说自己歹毒狭隘,也不管玉娥那边身体怎么娇虚柔弱,每日就只在自己三分小院里呆着,不去她,也不往她那边送一点儿吃的。
暗里地又着春画梨香往外放着风声,只说沈砚青在京中平安,不几天就要回来。
沈蔚萱姐妹俩时常来串门,她们自小长于京城,思想又开化灵透,说出来的话儿总是新鲜寡闻,很是吸引人,连带着鸾枝的小院都热闹了起来。
早先的时候就只有沈砚琪和沈蔚玲几个孩子,后来竟连荣若也来了,虽还是不太搭理鸾枝,碍着小小姐偏喜欢和院子里的旺财玩耍,便也端着把凳子坐在门槛边上晒太阳。
鸾枝有心和荣若交好,便时常主动找她说话。
荣若本是个安静实在的性子,几次结交下来,见鸾枝脾气耐耐的,压根儿不是桂婆子她们口中的狐媚毒妇,渐渐也亲近起来。
老太太那边巴不得鸾枝不去骚扰玉娥,见鸾枝只与家里的兄弟姐妹交道,便也睁只眼闭只眼随她了去。
这边厢鸾枝的日子过得有滋有味,那边厢却很是苦了两个人。
祈裕这些年为沈家辛苦操持,好容易才折腾出了自己的一小方事业,眼就要面临破产,那其中的仓惶焦虑自是不稍细说。
因着宁公公四处着人打听,依然没有沈砚青的半点消息,晓得形势有变,才结交到的五皇子便也闻风畏缩,与祈裕断了来往。
无奈之下,只得越发着人把玉娥盯紧,只稍她一个松动,便要毫不犹豫的将她灭口。
那困兽一般的紧迫气氛,直逼得玉娥寸步难行。
哪里想到沈公子竟然这样快就要回来,她想在他回来之前赶紧把滑胎药吃下,却又怕被祈裕惩治,还怕老太太从此对自己弃之如敝履;然而不吃吧,鸾枝又死活不与她见面,她连一个陷害的机会都找不到。
院子里虽安静,却只觉周遭躲着无数双的眼睛,她有一次才在巷子里走远点,就到一个黑影在身后不远处忽隐忽闪,吓得她又立刻跑了回来。
日子越来越难过了,每日神经忐忑,却已经骑虎难下。
一碗浓稠的滋补汤药端在手中,是老太太派人送过来的,明明好好的,端在手里,那黑汤却好似一汪毒潭,手一哆嗦,哗一声掉在了地上。
黑水四溅。
空得可怕。
蓦地又开始怀念二院里淳朴的哑嫂和少年程翊。
主厢房的睡榻上被褥暖香,姜姨娘两手抚上软背,解开两根金黑小细带,顿时熟妇丰圆的双茹儿便软颤颤的跳动在香帐之内。
十四岁上就在妓院里破了瓜,没生过孩子,那两颗果子却紫红圆大,身下的戏子把它嚼入口中,忽轻忽重地吸着咬着,她一身的骨头顿时就酥了。
啊急不可耐地拆解筱玫兰早已破势而起的最后一抹亵裤。
那戏子得空,便半倾着身子,把手握上姜姨娘的后臀,用力掐弄起来。
台上他是娇娇纤弱的贵妃娘子,上了床却是另一副贪吃猛兽。
二人气喘吁吁,身连之处放肆摇摆,满室的嘤咛娇哦。
“姐姐这次好生大胆,一连留我这许多天您倒是喂饱了,小弟却整日个担惊受怕,就怕哪一日被那小脚老太逮到,抓进鬼窖里吸干魂魄。”
说的那鬼窖乃是在望风楼地下的一间小储室,整个大宅子里没有活人去过那里,只听说早先一些偷了野食犯了错的姨娘都被老太太送了进去。
到底怎么死的就不知道了,反正进去的就从来没有再出来过。
那能出来的,都是大半夜时飘来晃去的鬼影,没有脸没有脚的,光听着都让人发骨悚然。
姜姨娘骂他“呸,大过年的怎么尽捡那晦气的说放心吧,老太太可没心思管我呢,就惦记着那怀孕的了。
要我说,那什么月的就是一根小骚骨,屁股上恁大一颗淫痣,还画画呢,真不知怎么勾搭的我们少爷”
瞪了一眼筱玫兰,见他发愣,又去戳他脑门,“喂,你可不许去弄她。”
筱玫兰顿地回还过来,猛一个翻身,把妇人浑圆的臀股摁至身下“提她作甚,我就和你做谁也没有姐姐你更香了”
“嗤嗤,没个正形”
姜氏弓起双腿,晓得这厮原是贪自己钱财,奈何就是他的销魂放肆。
二人抱紧成一团,淫淫媾和,正欲到达那紧要关头,外头却传来低低的敲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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