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太医见了我就问了一声,听说了玛嬷的事情,就跟着孙儿回来了。”
觉罗氏嘴唇微微蠕动,颤抖的手拍了拍宛宜。
“额娘,我这事哪里真那么巧。
那太医既然要坐班,没有允许怎么敢跑到我们府里。”
宛宜心里已经放宽了一些心,似乎康熙并没有因此把整个乌喇那拉府给迁怒了,那么剩下的事情就是打听阿玛和兄长的情况了。
“你的意思”
觉罗氏已经完全是急糊涂了,根本没有想这些事情为何宛宜会知道,也没有想过问她根本不合适,只觉得心里有了点希望。
宛宜苦笑“下狱的事情肯定是真的,可不是没有人出来的例子。
前些日子,明珠相国不是也去了一回。”
当然这样的话,她只敢在这屋子里说一说。
说起明珠的事情,还是因为御史郭参了他一个贪污的罪名,原本贪污不算什么,这朝堂上下谁也不敢拍着胸膛保证不曾贪墨过一分一毫。
只是放到明珠这里,这数额就不小了,加上有心人推波助澜。
即便不会严重到死罪,可这官位也算是坐到头了。
可没过多久,就又出来一个人说明珠不是贪污而是谋反。
一时众人哗然,这谋反之罪抄家不说,那可是拔一根萝卜能连带出后头一大片的事情。
何况朝中可是有两个萝卜头,一个是明珠,一个就是索额图。
就是为了自己索额图不能也不能让明珠有事,至于康熙那里因为事关会动摇江山社稷,不得不退让。
阿玛应该没事吧。
就是宛宜自己也不确定,心中难免不安,可不敢表露出来,反而笑着同觉罗氏保证,以此安乌喇那拉府的心。
府里的事情暂时安定下来,被马佳氏带着妯娌接手后。
富赉三兄弟很快就行动起来,借着去房查一些眉目,出了府,分开去从前有交情的府里求助。
只是情况并不明朗,几个人一脸失望到了大门口却不得不换了表情,直到宛宜找来,才说出实情。
“姑爸爸,玛法他们怕是”
尼善红着眼睛,心中气愤,他同两位兄长找了不下七、八个人,都是一副莫能助的样子。
以往即便不是嫡支,可他与海青走出去谁不是都会赞一句。
如今碰了一鼻子不会,还有冷言冷语地。
宛宜沉默,道“这很正常,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尚且各自飞,何况那些有交情的人,不过是利来利往。”
从这次的事情出明显是惹到不能惹的人,否则但凡有点余力,那些人不至于撇清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