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尘看着那伤口,之前那种莫名的熟悉感又有一阵在他脑海中闪逝。
宴尘的眉心微不可查的凝了凝,他确认自己与这苍鹭国君主未曾见过。
他右掌中凝出一把小灵刀,俯身仔细几下划在喻清渊伤处。
被划开后伤口往外流出黑血,宴尘手上不停,又是几下刮在其上。
喻清渊呼吸重了些,却未曾喊疼。
宴尘就这般在他身前,他的眸光不禁落在宴尘的侧脸之上,看他发丝荡下肩膀,背后负剑寒光。
宴尘动作快,不多时便将他伤口处理好,而后直起身,隔空以灵力与他治疗。
喻清渊眼见一缕灵光自他的指尖流出。
方岐打水回来,宴尘的灵流还不曾收回,足足一个时辰之后,他方才撤手。
方岐眼见陛下的伤口好了些许,他心内惊奇不止,自从宴尘出现后就从未停过。
宴尘从袖中取出两瓶药,从其中一瓶中倒出一粒与喻清渊吃了,又将余下那一瓶的药粉在伤口上涂好,之后又包扎妥当。
他一道灵术下去,方岐打回的那盆水便成了冰块,宴尘取了些用布巾包好,隔着薄被镇在喻清渊的心口。
喻清渊这时已经睡了过去。
“待到入夜之后,便能好上七成。”
宴尘走到一旁,与方岐说了一句。
方岐一听激动万分,正要跪下谢他,宴尘伸手将他一拦。
他道:“与我说说这苍鹭国的怪事。”
方岐自是知无不言,宴尘全程听着,似在思索,未发一言。
末了他实在忍不住,踌躇着问了一句:“仙君此次除了诛邪……还有别的事吗?”
宴尘:“无。”
方岐听到这个无字,禁不住用手指挠了挠脸颊,左思右想一阵还是豁出去说了:“仙君是不是忘了,昆仑山与苍鹭国当年……定下的亲事?”
他二人站在窗边,宴尘收回目光,看着方岐。
方岐被他一看,差点被自己口水呛着,就怕方才那一句话惹怒仙君,将仙君气走,但……他也是为陛下着想没有办法,陛下后宫中一个人也没有,心中一直放着此事。
他与陛下虽为君臣,却是自小相识,陛下早几年前偶尔与他说起,皆带着几分期许。
“仙君此番下山,待我苍鹭国此劫过去之后,可与陛下……成婚吗?”
方岐顶着压力问出此句。
苍鹭国上到古稀长者,下到黄口小儿,谁人不知陛下与昆仑山仙人有婚约在身,且是先帝与老神仙一起定下的。
宴尘:“……”
他被一提醒,想起了此事,且他的乾坤袋中还装着师父仙陨之前交给他的婚书。
师父让他下山,有一半是为了这件事。
他为人淡薄,此事对他来说倒是没什么紧要,只是师命与嘱托罢了。
这么一说他想起对方名为梁宣,是苍鹭国皇室,倒是和榻上睡着那人一个名字。
原来师父之前说的……就是他。
宴尘没有回话,收回目光,重新看向窗外。
……
入夜星少云薄,淡月残光。
喻清渊眼睫动了动,醒了过来。
他一瞬间回想起发生了何事,撑着床榻起身,却觉心口处已不怎么疼了。
屋中不曾点灯,窗扇间透出的丝缕月光不足以照亮。
在末世拥有一辆无限能源的房车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你可以组建一只全世界最顶尖的生存团队,在保证食物充足的前提下,每天躺躺咸鱼,杀杀丧尸,有空的话就顺便拯救一下世界。这样就很舒服了...
重生八零,人生轨迹任我把控,运筹帷幄攀商界高峰,虐渣男浪女绝不留情,男人帅点我喜欢,但是别对我说你有钱,我就是豪门...
下本预收文听说我是大佬背后的男人本文文案楼子晗生来是个傻子,魂魄不全,一分二,一半留在体内,痴痴傻傻,一半魂游天外,被个冰冷霸道,却又强大无比的男人拘在身边,悉肆心意教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