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只是突然开始疼了。”
那凛然的声音虽然多了几分气势,但仔细回味,俨然是若月明海的声色。
“可恶”
降谷零的面庞笼罩着阴霾,转身向米花迎宾大厦外走去。
他拉开车门,坐在主驾驶座上,发动引擎。
风见裕也匆匆追了上来,在副驾驶上系好安全带“降谷先生,我们去米花综合病院吗”
“你不能出现在那个女人的面前。
或许我们都有危险。”
汽车在马路上疾驰,主驾驶座上的男人握紧了方向盘,猛踩油门,“她一时半会无法离开医院。
我们去长闲公寓。
风见,坐好了。”
送走录笔录的警察后,若月明海蜷缩着坐在床上,双手按压着自己的太阳穴。
麻醉药的药效已经过去,右肩处的伤口扩散着剧烈的灼痛,而自己偏偏控制不住地颤抖,仿佛浸泡在冰窟里一般。
她明白自己有很多事情要去思考、要去处理,但是她的思绪持续地被冷热交替的锥心之痛扰乱,无法冷静。
护士敲门走了进来,若月明海立刻松开手,故作轻松地靠在床上。
“喏,若月小姐,这是一天份的止痛药。
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若月明海扫过分装袋里的两片药,微微颔首“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
“您受的枪伤不算严重,没有伤到骨头,三天左右就可以出院了。
至于完全痊愈的话”
护士小姐拿出随身的记事本,照着念道,“大概要三到五周。”
“如果我想快点出院呢”
护士怔了怔“有多快”
“明天早上。”
“绝对不可能。”
护士用双手比了一个“叉”
的手势,“至少要留院观察二十四小时。”
若月明海没有说话,固执地伸手去拿桌上的水杯,伤口顺势被扯了一下,她“嘶”
了一声,缩回手去。
“您,现在估计要留院观察四十八小时了。”
护士递来水杯,着若月明海服下两颗止痛药后,拉上了病房的窗帘,“请好好休息,若月小姐。
啊,您的手机好像一直在震动。
如果是工作上的事情,请告诉电话对面的人,现在的若月小姐是需要好好静养的。”
待护士小姐离开病房后,若月明海瞥了一眼手机上的未接来电,又了一眼上方的时间二十二点零八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