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你,你得向前走,永远不要回头。”
以斯帖没有说话,她也没有祷告,也没有忏悔,她只是安静地坐在长椅上,注视着上帝的神像。
而神父只是坐在她的身边。
“你说的对,我不能回头。
宽恕是上帝的事,它和我没有什么关系。”
以斯帖终于开口,她微笑着着身边的神父。
神父只是耸了耸肩,并不反驳她的话。
以斯帖却说道“你知道我为什么大老远来这里找你忏悔吗”
神父微笑着摇头。
“你大概是唯一一个烟酒都来,还毫不掩饰自己会讲脏话的神父。”
神父失笑,他关心地着以斯帖“如果你需要倾诉,我随时都在这里。”
“你知道,我是一名心理医生。
如果你有想要倾诉的时候,打个电话给我。”
以斯帖同样这么说道。
神父却笑着问她“我需要付你得诊金吗”
“不,不用。
你甚至都不需要预约。
神父。”
以斯帖感到了难得的放松和自在。
她从教堂回到杰明街已经是下午。
今天工作室没有预约。
也是难得的一个自由时间。
以斯帖难得有一个轻松的心情,她打算好好地做一些自己的事情。
郎兹上个月已经把稿费结清给了她,她想要出版但被以斯帖拒绝了。
对于她来说,写这一本传记也不过是完成母亲的遗愿罢了。
麦考夫问她需不需要换个名字,毕竟这本传记也挺出名的,怕给她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以斯帖拒绝了。
事实上,在知道作为笔友的麦考夫变成母亲计划中的一环时,她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位相交多年的笔友,但对方甚至连逃避的机会都没有给她。
以斯帖整理自己从美国带来的东西,她到了那个长笛,那是他们还没见面时,他从英国给她寄来了礼物。
楼下还放着一架有年代感的三角钢琴,据说那是她外婆的嫁妆。
以斯帖用手帕轻轻擦拭着长笛,心思又飘到了那份信上,麦考夫已经将那封信交给了她,并且说明了打不打开随以斯帖。
她把那封信放在了房的抽屉里,今天很神父聊完了之后,她更加不想打开那封信了。
她郑重的把长笛放进盒子里,然后放在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