譬如史蒂芬妮也是芬妮。
阿瑞拉有些吃惊“我以为你们这帮人都是无所不能,只要一个线索就能把对方祖辈十八代全都挖出来,电影都是这么演的。”
“你别总把狗血剧当生活,哈我也只是擅长使用科技的力量,我拜托人帮我查了联邦警员的信息,今晚估计就能出结果。”
只有一个名字很难查没错,但是血液就不一样了,新泽西州法律规定只有留案底的人才会将dna收录数据库,他并没有查到阿瑞拉的信息,不啻如此,从血液分析报告来,她的生物序列也没有异样,起码不会是变种人。
除完草的劳作男人姗姗来迟,尽职尽业的神父连干体力活都没脱下系统量身定制的制服,袖口挽到小臂,敞露肌肉紧绷的线条,额头敷着一层细汗,走近便能感受到直逼鼻尖的热度。
阿瑞拉连忙送上水壶和毛巾,报以讨好的微笑。
“辛苦辛苦,起来确实整洁多了。”
陶德的蓝眼睛几乎将二人同时射穿,莫名一副抓住老妈或者恋人偷情即视感。
他接过毛巾擦了把汗,随意挂上脖子,一些生活细节总是能表现出一个人平时受到的不同教育,比如阿瑞拉会用水壶的杯盖当做杯子使用,而杰森只会旋开盖子,拿出喝酒的气势仰头牛饮。
“我记得我把你的东西都丢掉了。”
他在“东西”
一词用了重音。
提姆皮肉不笑回应“是她邀请我来的。”
接收到神父转火过来、不可置信而受伤的眼神,阿瑞拉猛一哆嗦,舌头险些打结,匆匆提高声音增强气势
“你俩都别这样我,在场三人没人背叛谁好吗又不是在拍007,这里没人是詹姆斯邦德。
我不过是犯了和我妈妈同样的错,把家钥匙发给了不该给的人我到现在都不知道他真名叫什么。”
一口气念经般速读,她猛地吸了口气,拳头攥得泛白,试图转移仇恨,扯着嗓子把问题丢回给陶德,“况且那天把我丢给红鸟的不是你吗”
“是红罗宾。”
他竟然还有心情纠正。
阿瑞拉瞪了少年一眼,默默对红罗宾的不仗义记下一笔。
随着日子过去,陶德越来越倒向先前与企鹅人玩速度与激情的红头罩,起初将奉献金大部分是企鹅人以及追神父的美女给予归纳进一张以他名义根据本人承认的卡内,掌管着家中财政大权,现在甚至会在阿瑞拉试图花钱买双层蛋糕改善生活时阻止她,要知道,在刚开始那俩天他还从未置喙,以她的意愿为大。
种种反差表明圣典的洗脑效果正在失效,假以时日,他就能完全恢复个人思维。
先不提陶德究竟会不会在清醒后报复他,但红罗宾绝对不会作壁上观。
陶德被她的指控说得一噎,半天接不上话,腹黑小子一边在兄弟的眼刀中憋住笑,一边吐槽“你的确该少点电视。”
再这样下去她再搬出五十度灰作为比喻,提姆都不会觉得奇怪了。
好不容易遏住笑意,提姆清了清嗓,眼神飘向二哥,“所以是真的,你的确改了性,我还以为你吃错药。
你们之前发生了什么某人已经和神谕哭了三次了。”
“”
杰森摇摇头,某种意义上,史蒂芬妮与阿瑞拉或许能变成躺在床上说闺话的青春好友,戏精总会散发无处安放的想象力,“借了本。”
提姆也没多问,他知道其中肯定是有什么隐情,但他亦深知对面这个喜欢用枪说话的离群之鸟肯定不会道出真相。
他随口换了个话题,“所以你们找乔尼的原因,只是因为你们认识比尔。”
少年的蓝眼睛洞向教会帐篷,蔚蓝的眼珠愈发阴沉;布鲁斯肯定会因为这个不高兴的,他对宗教的态度并不好,尤其是搞成互助会式的教会。
提姆小时候听说过,曾经有狂热宗教火烧了韦恩企业,现在又有新兴的神秘宗教,杰森还参与其中,布鲁斯会气疯的。
阿瑞拉拧好保温杯的盖子,把它放到手边,“乔尼是我们的信徒,他求助过我们。”
“可他之前表现得不像你很熟。”
“谁知道,”
认知眼镜的失效代表她说了一些被比尔识破的话,金发女闭口不提真相,另起话头,“与其纠结这个,不如想想什么样的人才能绕开gcd的监管,将炸弹送到比尔手上。”
她有点受够红罗宾一秒八百个小心思了。
他的盘问总让她想起祖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