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后拖拽他的脑袋,又或者说是adashadash
有什么东西,从前面狠狠地推了一下他的脑袋。
他坠下去了,悬崖边缘只留下了一地飞散的血珠。
尔兰着面前发出震耳水响的瀑布发呆了两秒,才终于反应过来,转回头去身后的树林。
瞅见那个逐渐从夜色中显露出来的人影,他忍不住咬了咬牙根,“波本。”
降谷零从灌木之后走了出来,手中的枪口还若有似无的冒着淡淡的白烟,“别这副表情着我啊。
反正他掉下去也九成九会死,不如提前用点有保障的手段来确保这一结果。”
“他刚刚在跳下去之前对我笑了。”
尔兰说,“悬崖下面他肯定准备了什么机关,如果你不开枪,就这么掉下去他是不会死的。”
“是啊,如果我不开枪的话,刚刚你就把他放跑了呢。”
降谷零只是轻笑着,多少带着点嘲弄的意思,“我这次可是帮了你的大忙,你却一点都不感激我吗”
“可我们这次出来,是要活着把他带回去。”
尔兰走到了降谷零面前,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他,“让他活着,能给组织带来更大的利益,就像之前那样。”
“就像之前那样,被他害的丢了一处基地”
几乎压着他的语尾,降谷零表情未变地同他对视了回来,“他的力量的确令人垂涎,但已经背叛过我们一次的家伙,没有再给他一次机会的必要。”
尔兰哑口无言地瞪了他半天,最后只是恶狠狠地嗤了一声,一脚把地上的石子踢出了老远。
痛,特别痛。
牧出弥洸感觉他已经找不到最痛的那个地方在哪里了,整个意识里只剩下一个“痛”
字在上窜下跳。
“你能不能不要总是上蹿下跳的。”
黑羽快斗忍无可忍地一把按住了他的发顶,强行把他钉在了原地,“本来很快就能处理好的,你再这么拖下去只会疼更长时间。”
“我已经疼了一个世纪了”
牧出弥洸试图尖叫,但他发现自己的声音已经喊不出气势了,怎么都透着有气无力。
“那你还应该庆幸,子弹没有卡在你的骨头里,而是直接穿了出去。”
黑羽快斗虽然嘴上说话不好听,但手上动作还是下意识放的更轻了些,“刚才和那个家伙对峙的时候怎么不见你嚎的这么惨。”
“输什么也不能输阵啊。”
牧出弥洸嘀嘀咕咕,“而且,我好不容易能有耍帅的机会”
下次还不知道得等到什么时候呢。
黑羽快斗
他处理伤口的手忍不住又重了点,“忍着,现在给你消毒。”
牧出弥洸这次痛得一把掐住了旁边怪盗大人的胳膊。
黑羽快斗动作一滞,拿在手里的双氧水“啪”
就打翻在了地上,“我说你是要把我也掐成重伤吗”
“不是都说了很痛让你轻一点吗”
牧出弥洸理直气壮地吼了回去。
“你到底是吃什么长大的炮仗吗碰
一下就着”
黑羽快斗咬牙切齿,“真亏你父母受得了你这种性格。”
牧出弥洸这回哑了一下。
“那我就是没有这种烦恼,真是抱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