嵇镜水愣了几秒,果断拉着自己的老公迅速站起身拔腿就跑。
事实再次证明,嵇镜水外表娇娇弱弱,其实是个金刚芭比。
颜景策几乎没有还手之力,被拉着起身,拉着跑,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他才是嵇镜水的小娇妻。
颜罗:……?
她站在门口呆立了几秒,确认那夫妻俩没再回来,才转身回了房间。
这颜家,怪渗人的。
嵇镜水拉着颜景策逃出颜罗的视线范围,才气喘吁吁地停下来。
“好险。”
她拍了拍自己上下起伏的胸膛。
颜景策幽幽地说,“险什么?如果小罗眼睛没有问题的话,不出意外我们俩都被发现了。”
反正他的人设是毁了个十成十了。
颜景策低头了眼自己被握得生疼的手腕,微微泛着紫,他握住嵇镜水的双肩,凝视着自己娇妻水润润的大眼睛,柔声道,“老婆。”
嵇镜水羞怯地对上他幽深的瞳孔,脸颊微微泛红,声音细小如蚊,“怎么了?老公。”
颜景策严肃道,“你跟老公坦白,你以前究竟是练舞的,还是练武的。”
嵇镜水还真的仔细想了想,“我母亲的家族确实是世代练武,以前祖父还说我是练武奇才,天生大力,可是我父亲的家族也是世代练舞的,跳舞的舞,也说我天生适合练舞,我妈说,以前祖父和外祖父还一直为了我学什么争得面红耳赤的呢!”
“最后我外祖父猜拳猜输了,我才学的民族舞。”
她好奇道,“老公,你怎么知道我外祖父家是练武的呀?”
颜景策:我能怎么知道,用青紫的手腕知道的呗。
他幽幽地叹了口气,“我的手腕告诉我的。”
嵇镜水:?
¥¥¥
颜罗又经历了一小时的物理化学试卷的折磨,还有颜望的无能狂怒和绝望嘶吼,终于完成了卷子,也完成了学习姬的任务。
她挂掉电话,瘫在床上一动不动,像极了烂泥扶不上墙的烂泥。
学习真是件令人头秃的事。
尤其是令颜望头秃。
握紧的手机又开始震动,颜罗疲惫得眼睛都睁不开,接听电话,懒懒地“喂”
了声。
“小乖!
!
!
!”
江东的兴奋简直可以从电话中溢出来,“你也太棒了吧!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