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特助只好用司总开出的高价薪水安慰自己。
只有银行卡上的余额能勉强安抚他目睹上司情感纠葛受到的伤害。
司总显然是个高标准高要求的上司,不管是对自己还是对下属,原本方特助以为司总能和公司事务白头到老。
但发生过“那件事”
之后,一切都有了不同起来。
譬如说司总多了一个才成年的,起来很柔软又很倔强的联姻对象,对方还真的有点牵动司总心神的意思,那个不知名的男大疑似撬墙角时司总的眼神有点精彩了。
还有司总定期去拜访的严医生。
从医生那里得到了一个荒谬的症结和治疗措施,光是想想就觉得对方医生索要的八百一小时的咨询费是在敲诈勒索。
方特助不再去想上司的私事,兢兢业业地开往集团。
谁来同情他这个可怜的打工人
郁皊回到房间,依次开始回消息。
先是祁阳,对方在一个小时前发了十几条消息,基本都是“在”
“咋样了”
“你老公说啥了吗”
这种话。
“到别墅了。”
郁皊思忖了一下,回他“他没说什么,今晚开始出差,一个星期才能回来。”
“”
祁阳回得很快“那你不是独守空房了吗”
郁皊回他一串省略号。
他往下滑,见了来自江柠的消息。
“嘿,你先回家了吗是不是有急事”
这条消息在早上发过来,只是他被事情缠着,一直忘了回。
郁皊按下按键“已经到家了,抱歉,突然有事。”
“没事没事,你掉队了,我就问一句。”
江柠发来好几个表情包“没事就好。”
郁皊着屏幕上冒着粉心的小兔子,也发了个微笑表情包过去。
“对了,那个天文社的学长,”
江柠“他有没有问你要联系方式”
学长
郁皊想了一下,对上齐闻那张总是带着笑的俊脸。
联系人那里有红点提醒,郁皊点进去,对方的备注的确是“齐闻”
。
郁皊垂下眼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