牟,他在魏境亦绝不会浩浩荡荡的策动上千人马来个强攻突袭,故他顶多只能采取夜袭或火攻的战术。”
项少龙笑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这是大兵法家老孙的至理明言,我们怎可错过这机会,不让他栽个大筋斗。”
乌卓和成胥四只眼睛立时亮了起来。
项少龙续道:“况且我们尚有一项优势,就是灰胡不知道我们多了一百精兵,只凭这点,我们便可以教灰胡吃得一鼻子灰,喷出来时把他的胡子弄得更灰了。”
接着压低声音,说出了他的计划。
乌卓和成胥两人听得拍案叫绝。
项少龙又随囗问道:“为何我们走了几天路,连一条魏人的村落都见不到,如入无人之境?”
成胥答道:“这是魏王的命令,官道五十里的范围内都不准有人居住,怕的是敌人沿官道来时,可以掳掠粮食和妇女壮丁。”
项少龙这才恍然,又反覆研究了行动的细节,才回到营地去。
那晚他到了雅夫人的帐内用膳,小昭诸女喜气洋洋侍候他们,又服侍项少龙沭浴更衣,使他享尽艳福,劳累一扫而空。
当他搂着雅夫人卧在席上时,她抚着他宽壮的胸膛道:“我真不明白为何你可预先知道少原君会前来偷袭赵倩,更不明白他们为何要这样做?”
项少龙沉吟半晌后,下了决定,把偷听到平原夫人母子的对话说了出来。
雅夫人听得俏脸煞白,第一句就道:“好个信陵君,使我还以为他真是挂念着我,原来是蓄意害我。”
项少龙叹道:“你不可以说他不是挂念着你,假设魏王真被我杀死,你还不是他的人吗?”
雅夫人方寸大乱,紧搂着他道:“现在我们怎办才好呢?”
项少龙道:“有我在这里,你怕什么呢?他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哼!”
雅夫人听得眉头大皱道:“什么是‘张良计和过墙梯’?”
项少龙这才省起张良是秦末汉初的人,这时尚未出世,哑然失笑道:“总之这是叫作随机应变。
只要魏人不敢撕破脸皮,我便有把握保命回国。”
雅夫人道:“为何平原夫人忽然又听起你的话来,是否··”
项少龙惩戒地打了她一记粉臀,道:“不要想歪了,我只是动之以利害吧了。”
雅夫人媚眼如丝,娇笑道:“我当然相信你,平原夫人虽然手段毒辣,但在男女关系上却非常检点。
只不知你能否令她破戒?莫忘记连赵妮都逃不出你的魔掌哩!”
项少龙坦然道:“我的确对她用了点挑逗手段,为了求生,在这一大原则下,我什么事都可以做得出来。”
话尚未说完,小昭进来道:“平原夫人有请项爷!”
平原夫人独坐帐内,头结凌云高髻,横了一支用金箔剪成彩花装饰的“金薄画簪”
,身穿罗衣长褂,脸上轻敷脂粉,艳光四射。
项少龙也不由心中暗赞,这女人真懂得打扮,主因是她乃天生的衣服架子,穿什么都好看。
她年轻时定是可迷死人的尤物,可惜是她竟会这么心狠手辣。
见到项小龙来,平原夫人漫不经意地道:“兵卫大人请坐!”
项少龙最爱挑引别具韵味的女人,而且她看来还是那么年轻,微微一笑道:“是否坐在那里都可以呢?”
平原夫人横他一眼道:“兵卫大人,你对我愈来愈放肆了。”
再狠狠瞪他一眼,像在责怪他那天潆了她耳珠一囗。
项少龙见她的神情,知道她正要将计就计,想改采怀柔手段来笼络自己。
可是他却夷然不惧,男女间的事有若玩火,一不小心便会作茧自缚,最后平原夫人会否对他动了真情,尚是未知之数。
项少龙亦不愿迫她太甚,来到她身旁,躺了下去,挨在软垫上,舒服地伸了个腰,还心满意足地叹了一囗气。
平原夫人别过头来,往卧在她坐处旁边的项少龙,冷冷道:“项少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