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工听了觉得很有道理,果然不杀陈碧棠,只是又给他加了一道绳索,防止他逃脱。
听说两个奸人要侮辱自己的妻子,并且还是要当着自己的面,陈碧棠怒不可遏,拼命挣扎,苦于被绳索绑缚得紧紧的,怎么挣扎也无济于事。
沈朝霞愤怒,害怕,担心,羞涩,种种复杂的心情交织,饶是她富有机智,很有才干,但到了现在这个田地,真是一筹莫展,束手无策。
如果是在平时,这两个杂碎只要是多了自己一眼,就拖出去了,他们的小命自己是想怎么拿捏就怎么拿捏,可是现在,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只有任人宰割的份,还能有什么办法?可是她不甘心,她这么高贵的女人,怎么能被这两个下三滥的匪徒侮辱,况且还是当着自己的新婚丈夫之面。
沈朝霞定了定心神,竭力使自己说话听起来很平静:“二位好汉,我是当朝宰相之女,只要你们今天高抬贵手,放我们夫妻一马,我保证,日后有你们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单难嘿嘿笑道:“荣华富贵,我可没有那个福分,不过今日能和小娘子这样的天仙化身共度良宵,实在是天赐良缘啊,哈哈……”
沈朝霞再也忍受不住,破口大骂:“你们这两个畜生,今日敢侮辱本小姐,我只要有一口气在,绝不会放过你们!”
“啪啪!”
两声脆响,单难扇了她两记耳光,沈朝霞的脸颊立即红肿起来,她从小长到大,哪里受过这个?她发疯似地朝着单难扑来,要报那两巴掌之仇,可是她一个弱女子,哪里是这两个如狼似虎的匪徒的对手。
单难做了多年强盗,膂力还是有一点的,他一只手就控制住了沈朝霞的两只手,另一只手一把揪住她的长发,按住她的头,把她的头往下按。
“哧哧”
声不断,老工在一旁也没有闲着,伸手去扯沈朝霞的衣服,另一只手在她身上肆意地乱摸。
“你这个臭婊子,到了这地步,还敢威胁我们?乖乖地听老子话,把老子伺候好了,说不定老子在爽过之后,还真能饶你一命。
你还威胁?你威胁谁?”
单难又扇了她两记耳光,沈朝霞再也做不出坚强凶狠的模样,眼泪扑簌簌地流了下来,不停地啜泣。
到心的妻子受辱,陈碧棠在一旁无力阻止,心如刀割,可是让他心痛的还在后面。
不一会,两个强盗将沈朝霞的衣服脱光,沈朝霞拼命用手护住自己洁白的身子,可是她只有一双手,护得住这里,护不住那里,两个奸贼的手早把她浑身上下全部摸光了。
老工脱了自己的裤子,骂道:“奶奶的,妈卖批。
这个婊子说自己是宰相之女,也不知是真是假,要是真的,我就更爽了,我这辈子可没干过这么高级别的女人,哈哈,再说了,听说当朝宰相是个大大的奸臣,我这也算为民除害了,哈哈……”
陈碧棠一直不敢眼前的这一幕,光是听妻子的哭声,他的心就要裂了。
已经没有人掌舵,船在河上乱飘,没有人管,两个强盗正在肆意地凌辱宰相之女,船上只有两个奸贼的淫笑声和女人的啜泣声。
陈碧棠目眦欲裂,心在滴血,但也无法,妻子的哀嚎一次次不停地钻进自己的耳朵,他不想听,想用手捂住自己的耳朵,可是这简单的动作,他也无法做到。
可是事情远比他想象中的还要痛苦,他之所以没有立即被杀,就是强盗要他在现场观赏,见他把头掉过去,单难在得空的时候,竟走了过来,喝道:“啊,你怎么不?你不的话,要你何用?”
陈碧棠哪里会听他,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单难伸出双手,扭着陈碧棠的头,要他观那不堪入目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