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东京的每一个晚上,孙立,刘威,李嵩,我以及我们学校的那个小姐姐都在一起打扑克。
很飒的小姐姐喜欢玩三国杀,没有加入我们。
扑克牌是一个很好玩的东西,除了扑克牌本身很好玩,也要看玩的时候赌注是什么。
最开始我们的赌注还只是在脑门上贴纸条,后来变成了异性互相贴纸条。
从接待家庭回来之后,就慢慢的变成指定异性互相喂食糖果,而糖果的大小也从花生大小逐渐变成了米粒大小。
如果不能完成赌注约定,那么惩罚就是要做好几个俯卧撑或者蹲起,再或者就是扎着马步继续玩。
似乎是因为大家都在日本,受着一些文化的影响,我们做的一切都显得很合理。
异国他乡,犹如法外之地一般,吸引着我们做着各种各样疯狂的举动。
在即将离开东京的前一天,赌注一点一点的加码。
“哈,安琪,你又输掉了!
说说吧,这次选谁呢?”
小姐姐每次都超级兴奋,好像看着我与其他人玩着嘴巴传送糖果的游戏,会让她更加愉悦一样。
额,可是这我咋选呢~
许是看着我挺为难,小姐姐很善解人意的说:“你们三位男士,要不然石头剪刀布吧?”
“哎呀,又是我!”
孙立嘟囔了一下:“为啥每次石头剪刀布都是我输呢~”
“嘿,你可真逗耶,这种占便宜的事情,你还埋怨呢。”
李嵩最爱跟孙立斗嘴。
孙立还是一副不太乐意的样子,我打趣道:“切,谁还不知道你想啥呢,你是不是想着要是对方是小姐姐就好了呀~”
“要不然这把算了吧,让程威替你吧~我刚做了好几十个俯卧撑了,我可不想再输掉。”
李嵩出来替孙立解了围。
我从薄荷糖的盒子里面拿出一颗黄豆般大小的糖果,在小姐姐的监督之下将糖果分成两半,用嘴唇轻轻含住,用手招呼着程威靠近一些,再靠近一些。
糖非常的小,又被分成了两半,即便我努力的只含住小小的边缘,但是想要顺利的接住糖果,不可避免的需要碰到对方的嘴唇。
();() 比嘴唇先碰到的是鼻子。
因为如果程威歪着头来接这颗糖果,那么看起来就太像接吻了。
于是他选择了正面来接,但是从正面接的话就出现了刚刚鼻子相撞的那一幕。
鼻子撞到鼻子,我一下子就想要笑出声来,可是如果我一笑的话,嘴里含着的糖果可就得掉到地上了。
大家都已经被惩罚很多轮了,谁也不想继续被惩罚。
程威大约和我想的是一样的。
他立马就歪过头去,将嘴稳稳的贴在我的嘴上。
糖果还是太小了,想要顺利的完成从我嘴里到他嘴里的交接,他只能慢慢的变换着嘴唇的角度。
他的呼吸就这样打在我的脸上,嘴唇之间的研磨像极了我第一次与朱学落的接吻。
哦,是啊,朱学落,我的男朋友朱学落。
在我和异性玩着嘴巴碰嘴巴的游戏的时候,我没有想起朱学落。
在我待在HomeStay的小木屋时,我也没有想起朱学落。
在我从大阪转移到京都,到箱根,到东京,甚至是到福岛的路上,我都没有想起朱学落。
50分钟的电话卡全部用来给父母报平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