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听一下他名下那免税田,能否给咱们家留十亩名额,不,五亩也行。”
“我本打算明天去楚大哥的。”
韩琪歌一副乖巧的模样点了点头,还好奇的问“爹,我的秀才功名不是免了一些田税吗要交的也没多少,何必让楚大哥帮忙啊。”
韩父着明明到了娶妻生子的年龄,却还一副稚气未脱的儿子,摇头叹气道“你什么时候能学学人情世故啊,这是咱们两家关系亲近的表现,怎么会只是税金的事情。”
韩琪歌扯着韩父的袖子晃了晃,“好啦爹,我知道了,我明天问问楚大哥。”
他那一副撒娇的做派,惹得韩父又叹了口气,明明自家儿子只比楚南风小了两岁,这行事做派却跟两辈儿人似的。
次日,楚南风家里络绎不绝,比当初他中举的消息传回来时还要热闹三分。
有的提了一篮子鸡蛋,有的拎着两条草鱼,还有的拿了几尺布,瓜果也是一篮子一篮子的送,很快把楚家不大的院子堆的满满当当。
刘家娘子送来了十斤自家做的腐。
周大爷背了一箩筐处理的干干净净的青菜。
王屠户更是直接扛了一个猪后腿,给楚南风送到灶台前了,
“楚相公,我家姐夫不在家,阿姐要照顾孩子走不开,这肉给您和婶子补补身体,若不是您,我那小外甥女可就遭了大难了。”
他们放下东西就走,直说了是他救了孩子的谢仪,楚南风推迟不过,只得拱手跟众人一一道谢。
韩琪歌来的时候,到的就是这门庭若市的场景,不由后悔,早知当初就直接找人把楚南风打一顿,那现在风光无比的,就是自己了。
他眼神阴郁了一瞬,又很快掩饰好,笑的十分阳光的走过去,“楚大哥,我带了什么。”
他当着众人的面把盒子打开,递到楚南风面前,“多宝斋的古砚,花了十两银子呢。”
楚南风笑了笑,伸手接过,语重心长的说“琪歌啊,古玩这里门道太深,你就别再玩这个了,你这落款,与一旁颜色明显不同,只是个仿品罢了。”
楚南风把砚台还给他,又拍了拍他的肩膀,还玩笑了一句,
“你前前后后都扔进去百余两银子,这都快娶媳妇的年纪了,还是存点老婆本吧。”
周围还有些街坊邻居有来有往,院中一直有人,听到这话,也跟着说笑了两句。
还有人拉着韩琪歌,问他喜欢什么样的姑娘,要给他说媒。
韩琪歌脸色一僵,又很快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楚大哥你又打趣我,我现在还小呢。”
他又接着说“楚大哥,你手下的免税额还有吗我把田在你名下挂五亩吧,谢金我和别人一样给,绝对不会让你吃亏的”
“哎呀,那就不凑巧了。”
楚南风十分遗憾的说,“今天来的街坊比较多,很多人问起这事儿,之前你说了不打算挂靠,我家也没田产,就全分出去了。”
他向旁边一个老实巴交的汉子,“最后三亩名额,刚被刘大哥定下了,琪歌你有秀才功名,田税不高,也不是非要挂我这里的。”
那姓刘的汉子憨厚的笑了笑,“楚相公心善,谢金只有衙门税收的三成,是我们占您便宜了。”
“话不能这么说,当年我年幼力薄时,刘大哥还帮我挑了大半年的水呢,如今我能力有限,也只是略尽绵薄之力罢了。”
楚南风惭愧的摆了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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