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子吃过了晚饭,陆昭昭就道:“公爹,明日再做个大浴桶吧,我到后面的木头,除了做床,还能做个浴桶。”
陆昭昭一脸无害。
姜大成想着今儿个晚上老大媳妇儿打轩儿的样子,总觉得如果不答应,下一个挨打的就得是他!
“好,我,我和老三明儿个就做。”
“那就好,其他人明日的活,我明天再说。”
说着,陆昭昭就同姜宴清一起回房了。
她一走,姜白氏就呜呜的哭道:“你个窝囊废!
我咋就嫁给你了?咱家轩儿挨打,你咋就不拦着点儿?”
“我,我拦啥?连轩儿都挨打了,我拦着,我不挨打?再说了,你们咋着就当她的面提这事儿?私下里和老大说不就得了?老大还敢不把这天大的机会给轩儿?”
姜大成黑着脸。
姜白氏闻言,也不哭了:“能吗?”
“咋不能?你可是他娘,我是他爹!
他要是敢说不,就威胁他,说去衙门告他不孝!
他以前不就挺老实的?只要这事儿不告诉那个恶妇!
不就啥事儿没有了?”
姜大成眼里满是算计。
姜白氏也觉得这事儿可行,等回头她就去找那个小孽种去要信!
那可是和人家京城里侯府的小公子联系的机会,咋能给了他个短命鬼?
陆昭昭的屋子里。
她坐在木板床上,半倚着今儿个才做好的炕桌,打量着她这美人夫君。
姜宴清不知何时绞了帕子,来给她擦手。
她的手打姜宴轩的时候,打的自己的手都略微有些泛红。
陆昭昭讶然的着他:“阿清不害怕我?我可是会打人的。”
“昭昭不是说了吗?你只打狗。”
姜宴清一脸认真。
陆昭昭被他逗得笑了起来,狐狸眼微弯:“嗯,阿清说的对,我只打狗。”
姜宴清细致的为她擦着手,盯着她的手缓缓:“我是偶然在同窗那儿听闻的,平阳侯府小公子读不成,平阳侯府四处寻名师,所以我就写了一些文章,和一些读窍门。
好换取银钱。
为了不被发现是我所做,我改了姓名,换了地址。
还要求对方银子和信分开送。
上午的时候,我取了银子。
本想下午去取信。
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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