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初年道:“这件事该怎么办?得抓紧时间处理。
再这么耗下去,影响实在是太坏了。
咱们今天来这里,是肩负着县委的重托,事关县纸箱厂和县印刷厂的前途命运,绝对不能因为这个事而耽误了企业合并大计。”
田启兵看了看纪光廉,脸色铁青地道:“光廉,必须马上解决此事。”
纪光廉恼火地道:
“妈的,真是太晦气了。
她怎么突然找到这里来了?”
田启兵道:“实在不行就报警,让警察来处理吧。”
李初年道:“报警没用。
我现在怀疑这个孙大妹到这里来了这么一出,好像是受人指使的。
不然,她怎么知道纪光廉在这里?而且她还是径直找到了这会议室来。”
听李初年这么说,纪光廉突然抬起头来,吃惊地道:
“初年,你说的是邹国凯”
李初年点了下头,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
邹国凯先给李初年打过电话,后又亲自给纪光廉打电话,都是劝纪光廉和孙小妹和解的。
但李初年和纪光廉都没有答应。
现在孙大妹突然来了这么一出,这就让李初年和纪光廉都怀疑到了邹国凯。
最为关键的是,孙大妹怎么会知道纪光廉在这里而且孙大妹来到了这纸箱厂,可是直接就冲进了会议室。
她只不过就是个家庭妇女,她的消息怎么会这么灵透准确?
背后如果没有邹国凯在操控,李初年是绝对不会相信的。
李初年分析问题,都是直奔要点。
他透过现象分析本质,一下子就怀疑到了邹国凯。
纪光廉气愤地道:“初年,你分析的没错,这背后肯定是邹国凯指使的。
真他妈的,他越是这样,老子就越不同意和解。”
这个时候,纸箱厂两个正副厂长走了进来,厂长问道:“李书记,外边的那个女的是干啥的?”
厂长刚才看到李初年就站在那个大哭大闹的女子身边,他才这么问李初年的。
李初年只好将这件事的前因后果,简明扼要地和这两个正副厂长说了说。
他们这才知道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