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叫什么事,”
她叹了口气,忧虑地向自己这个又又恨的学生,“你知道老师叫你来是因为什么吧”
詹鱼无所谓地点点头。
他这态度,陈潇没忍住又是一声长叹,这不省心的熊孩子
“詹家的车被堵在外面进不来,”
陈潇伸手指着楼下黑色的保时捷,“孙董事说让你们坐他的车出去。”
黑色保时捷停在教学楼的阴影里,很不显眼,车是孙岩鞍的,这个时候想要开车进扬城附中是不可能的了。
“和傅云青坐一辆车没问题吧”
陈潇不确定地问,“要是不行,教导主任开车送你。”
詹鱼诧异地她一眼,笑道“当然没问题,老班你豪门狗血剧多了吧。”
陈潇“”
她这都是为了谁幸好这不是她家小孩儿,不然就该上家法了。
冲刺班上课的教室不在教学楼,等了差不多十五分钟,走廊里才响起两道脚步声。
“詹鱼--”
正在撕棒棒糖包装纸的詹鱼闻声回头,到傅云青站在办公室门口。
大概是来得着急,平日里工整的制服难得有了些褶皱,领带也没有像平时一样严格地守在中线的位置。
“来了啊,”
詹鱼一笑,举起手里的棒棒糖,“吃糖吗”
傅云青眉头蹙起,细细地打量着他。
“我们现在出去吧,”
教导主任抹了把跑得凌乱的头发,“趁现在记者还不算多。”
听说还有很多媒体人在往这边赶,甚至还有网红要来现场直播的。
再晚一点,只怕车更难开出去了。
见他没有要接的意思,詹鱼嘀咕着收回手,“不要算了。”
但棒棒糖在半路被人拦截,傅云青握着他的手腕,喉头滚了滚,压着情绪说“要。”
他从詹鱼的手里拿走棒棒糖,糖纸只拆开了下面的胶,他把它一整个包进手心,上面还带着主人残留的体温,尖锐的棱角扎得手心有些刺痒。
两人跟着教导主任下楼,走到保时捷车前。
车的驾驶座上已经有人在等着,到司机,詹鱼吹了声响哨“这都是什么好日子,竟然是您来给我们当司机,这车都尊贵起来了。”
孙岩鞍嗤笑一声,点了点下巴“你倒是心大,这个时候还笑得出来,系好安全带。”
傅云青抬眼在后视镜和他的视线相遇,孙岩鞍脸上的笑容微敛。
车没有走正门,而是从平时不怎么用的西门出去,门卫一早就收到了消息,到孙岩鞍的车,二话不说就开门放行。
整个过程没有任何交流,守在门口的记者还没反应过来,保时捷已经迅速通过他们,转上了车道。
詹鱼回头去,西门的记者不算多,就五六个的样子,车
都走远了,他们才想起来追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