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眉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那么问题是,奸·尸发生在尸体被吊起来前还是被吊起来后?”
池奚观突然觉得凶手的作案逻辑有些混乱:
“你这么一说,事情好像有点奇怪,目前我们能确定的是,三位受害者均是以上吊的方式机械性窒息而死,可是第一现场发现人到的是躺在地上的尸体,难道是凶手把受害者吊死后又把尸体放下来奸尸?”
这就很麻烦了。
池奚观越想越不对劲:“为什么一定要吊起来?直接在地上把人勒死不好吗?既然都奸尸了,那凶手是个男人吧?力气肯定不小啊。”
凌无忧:“夏沙提到过,他打败了怪兽,他是怎么打败的?”
她绕着三个痕迹固定线走了一圈:“他对怪兽的描述是会飞,那让会飞的怪兽变得不会飞,是不是算打败?”
“你的意思是说,是夏沙把尸体放下来的?在凶手的指引下!
?”
凌无忧耸了耸肩:“只是猜测。”
“等等等……”
池奚观还是觉得不对劲,“既然凶手能把尸体挂上去,为什么不能把尸体放下来啊?”
凌无忧抬头了眼横木,上边吊挂尸体的绳子不知道在哪,他们一直没找到:
“有两种可能:第一,凶手在处理尸体的时候被夏沙撞见了,为了隐瞒真相,他用怪物的设定哄骗夏沙,让其把打败怪兽和放下尸体画上等号。
也就是说,其实凶手原先没有打算把尸体放下来,只是遇到了夏沙,不得已这么做。”
“第二,将尸体取下来的人和杀了受害者的不是同一个人。
前者有将尸体挂上去的生理条件,而后者没有,所以只能找夏沙帮忙。”
池奚观觉得自己的脑袋被薄薄的一层雾给蒙上了,他似乎能隐约窥见一点真相,但是瞧不见去往真相的道路。
里边的灰尘很大,凌无忧走到门口呼吸新鲜的空气,她起来没有什么纠结和烦恼,甚至还很乐观:“再多一点线索,真相就能浮出水面了。”
瞧见她的模样,池奚观也不自觉松了口气:“小凌你这么有信心,我觉得案子肯定很快就会被破解。”
凌无忧奇怪道:“你没有信心吗?”
池奚观叹了口气:“唉,其实没有多少。”
“可是这个村子里的村民人均初中生水平诶,你怎么会觉得自己比他们蠢呢?”
池奚观:……
好有道理。
时间已经中午了,两人和宋卫安、陆盛楠开车去山下吃饭,正好和去梦流连洗脚城完监控的时垣、关子平二人会和,交流一下情报。
时垣道:“我们查过监控了,宋卫安在20号晚上确实进入了梦流连洗脚城消费,并且十二点十几分才出来,按照车程,他开到痩冯村也要一点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