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脆的骨裂之音,与撕心裂肺的哀号,自麻袋而出,仿若地狱交响。
不堪重负的膀胱释放出的恶臭,与喷涌而出的鲜血,瞬间将麻袋染成一片血红。
甚至浸透大地,泥泞中泛起一片黑红。
麻袋中里的,正是之前叫嚣最甚的蒙古鞑子。
此刻却五花大绑,四肢朝天,只能无助地蜷缩挣扎。
张入稳的坐骑,铁蹄落下,正中其胸,无数骨骸应声断裂。
多根肋骨穿破麻袋,露出红白交错的骨茬,犹如破土而出的利刃。
袋中蒙古鞑子痛不欲生,仅能拼命扭动。
从外界观之,虽无法得见其面容,但其挣扎之态,诡异至极。
张入稳再次策马,铁蹄猛下,袋内似有热血爆散,整片麻袋如受重击,血雾向上飙射。
瞬息之间,麻袋成了血肉交融的容器。
袋中蒙古勇士虽未即刻殒命,其身体却已扭曲成不可思议之状。
张入稳狂笑声中,策马乱踏。
旁观者耳中,惨叫声如裂帛不绝。
百名勤国营骑士随之而出,驾驭坐骑,对准那些麻袋,乱踏而下。
骨裂声中,蒙古鞑子们在惨叫中被践踏成血肉模糊。
这片土地,仿佛变作了一汪血肉泥潭。
暗红的鲜血流淌满地,构成一幅人间炼狱的画卷。
在军阵之内,不论是饱经战阵的士兵还是初涉烽火的屯民,皆目露快意。
而观战的商贾们则面如土色,眼前的景象太过惊心动魄。
那些未遭麻袋之厄的蒙古鞑子,此刻也已魂飞魄散。
失禁的痕迹昭然若揭。
他们蜷缩于地,只求死。
确认所有蒙古鞑子皆化为肉泥,张入稳才领着麾下一众骑士凯旋而归。
这些骑士无不高声欢呼,大呼过瘾。
纷纷表示今后擒获蒙古人,定要如法炮制。
待时至,余下蒙古鞑子亦被一刀了断,祭旗仪式圆满落幕。
陈赞画自始至终面不改色,此时抚须而道:“祭旗仪式大吉,将士们痛饮敌寇之血,此战我军定能大获全胜!”
张大春与沈其士闻言,均深以为然,点头称是。
祖柏遥望北方,目光如炬。
随后,他目光扫过台下整装待的雄军,高举利剑,一声令下:“万胜!”
“万胜!
万胜!
万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