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个很单薄的绒白肚兜,入手质地宛若一层水般,其上绣着些许金纹,肚脐处更是有一个和李荒口袋里面别着的素白手帕上一样的花纹,直看的李荒心中的疑惑更加确定,女子肯定和于凝云有什么关系。
一想到自己和于凝云的关系,再想想女子或许和于凝云的关系,李荒忽然就大胆了起来,用女子的衣物擦干净其身上的血,那吹弹可破的肌肤让李荒小脸微微发红,继而又将那一堆药粉洒在了女子身上。
顿时间,女子秀眉一皱,肚兜被摘下后,她只觉得凉嗖嗖的,此时又这么疼,他皱眉便开口骂了一句。
“废物!
!
!
笨手笨脚的找死啊?”
“你怎么跟我娘一个口气,”
李荒顿时有些委屈起来,于凝云不辞而别,怎么第二天就又听到了这熟悉的骂人声。
看着药粉撒上去后,女子流血的伤口开始逐渐止血,李荒忍不住打量了一阵女子,只觉得后者和于凝云除却容貌有几分相似外,身材也差不太多,但女子要比于凝云个子高那么一点。
“呜呜!”
大黄此时带着草药跑了回来,把草药放在地上,李荒连忙将草药塞进嘴里嚼咽了一阵,继而混着口水的药汁被李荒吐在小碗中。
那被嚼咽在一起发烂的药草被李荒撕掉女人的衣物轻轻托着,继而贴着女子的伤口轻轻外敷了上去,一时,伤口被牵动的疼痛感传来,女子顿时皱眉,本能的咬着银牙又骂了一句。
“嘶啊!
笨手笨脚的,你就不会轻点,小心我砍了你的头!”
“好吧,你比我娘脾气更差,我娘从来都不说砍我的头!”
李荒坐在一边小声的嘀咕了一句,轻轻拿起小碗缓缓揽起女子的后脑,对着女子的小嘴把小碗中的药汁喂了下去。
“嗯,什么东西这么苦,你们敢让我喝这么苦的东西,我砍了你们的头!”
“良药苦口,多正常了,你受了这么重的伤,不吃药会死的!”
李荒看着女子喝了药汁后一直都皱着眉,不由摸了摸头,走出房间拿来一块在集市上买的酥糖塞进女子嘴中,那酥糖本就是给于凝云准备的,现在于凝云走了,李荒也没落得吃。
看着女子嘴里被塞了酥糖后皱着的眉头方才舒缓,李荒摸了摸头,给女人盖上一层单薄的兽皮转身走出了房间。
“大黄,里面这个人可能是咱娘的亲戚,你看她跟咱娘长得有点像,所以我们不能亏待她?”
“呜呜!”
大黄点了点头,一人一牛守在木屋外,李荒开始煮熊肉,被煮的松软发烂的熊肉入口,李荒大口啃着,大黄吃着李荒给他做的石槽里面的新鲜青草,一人一牛就这么吃过了晚饭。
待到半夜里,李荒不放心的去木屋里面看那女子的伤势,只见女子此时眉头紧皱,浑身上下都冒着热意,李荒把兽皮拿起之时,都能感觉到兽皮都在发烫。
“这又是怎么回事?大荒外的女人身子骨好弱啊!”
李荒蹲在床边看了女子一阵,无奈去拎着两桶水来替女子擦洗身子,见后者热的来回挣扎,李荒无奈又把后者的裤子也脱掉,自此,女子除却内里穿着的绒裤外,算是被李荒看了个干干净净。
半夜过去
女子身上的温度降了下来,可又开始冷的直哆嗦,李荒无奈拿了床棉被盖在女子身上,守在床边一直守到了天渐白的时候,女子又莫名其妙的开始咳凑起来,直叫李荒颇为头疼的站起身来冲着大黄喊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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