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的鲜血顺着柳成规被割破的脸颊流出,片刻时间,他已经满脸是血,惊恐的连“唔唔”
声都发不出来。
这男子画的很是仔细,说是在化妆,不如说在给柳成规的脸上画一些稀奇古怪的图案更加恰当。
他并没有看镜子,似乎拿镜子出来就是专门给柳成规看的,让他亲眼见到他自己的脸被慢慢的破相、毁容。
片刻之后,柳成规的脸已经完全看不到完整,大量血液流下,滴在床单上,这家伙身体疯狂颤抖,却无法控制。
这手握梳子的男子一举一动都像个女人。
画到最后,他伸出兰花指,将梳子的尖锐部分一笔一划更进一步深入柳成规的脸中,直至被他画脸的对象突然间开始抽搐起来。
收好镜子,男子站起来,将梳子插回自己的上衣口袋,没有去看再次躺在床上、已经陷入弥留的柳成规。
他缓缓开口,尖着嗓音,仿佛一个女人在说话;“一个精神病,怎么会那么多事?梳头不死,画脸必亡。
丁岩只配梳头,而你……嘿嘿,这张脸真好看!”
一边说着,他一边拿出一张白手帕,将手上的鲜血擦拭了一下,随手又塞回口袋,步履轻盈而娇媚,走到房间门口打开门离开。
屋里依旧很安静,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第二天清晨。
睡过头的两名值班的护工在醒来后发现已经天亮了,虽然才六点过,但两人心头都是一惊。
有了不祥预感的他们立刻往病房的走廊跑去,一间间查看,直至看到柳成规所在的单间,一声大叫从某位护工的口中传出。
主治医生的办公室门被敲响。
正在睡觉的主治医生被惊醒,从自己放在办公室的简易折叠床上坐起来,拍了拍有些沉重的脑袋,扭头看了一眼时间。
现在才六点半。
他有些纳闷,这个时间点其他医生都还没来上班,不知是谁敲门敲得这么急。
正要起身开门时,砰的一声,房门被一股大力从外面撞开,几名身着警服的警察一拥而入,站在了一脸懵逼的主治医生面前,隐隐将他围住。
这主治医生正要说话,忽然发现自己身上竟然还穿着白大褂,他记得昨晚自己已经脱了才睡的。
不仅如此,他的左边上衣口袋中,一把金属梳子插在里面,口袋中已经被血液浸透。
“廖志忠医生,麻烦你跟我们走一趟。”
其中一名警察语气不容反驳的道。
……
“什么?死了?”
段文吃惊的盯着王伦。
之前丁岩死了,徐辉也藏了起来,这使得他曾想过柳成规没有遇到危险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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