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宗阴沉着脸色,也缓缓上前落座。
在他的心里,虽然当日李源给了他一个纳妾的解释,措辞也十分恳切,他一时也莫名地心软下来,并没有过多计较,但说到底,周娥皇是自己的亲生女儿,李源当日的举动,已经对她,对自己甚至对整个周府的声誉都造成了影响。
在李源一行人离开东都后,他也曾踌躇过,甚至对自己过早将周娥皇许配给李源,而感到一丝懊悔。
但他早就从来往信以及府中下人的口中,出了几许迹象,自己这位不经人事的女儿,从李源误打误撞买了自家的宅子后,便芳心萌动了。
实际上,自从李源提出纳妾后,周宗便命人火速送信返京,告知周娥皇,而周娥皇却并未表现出悔婚之意,回信措辞仍是坚定如同从前。
周宗向来宠溺女儿,也只能在内心希冀,李源将来不会辜负女儿的一番深情。
不论如何,李源此人的志向与才华倒是不容小觑,近日也信频繁,甚至有了组建私兵的大胆打算。
周宗顾及家里,更忧虑国朝,于是决意鼎力相助,除了借此表达自己对李源的厚恩,以巩固女儿将来的地位之外,更是为了大唐,毕竟自己身后的那位燕王殿下,对于李源当日那番关于北国南下的臆测,极为认同,近日更是对李源表达出了极为赞赏之意。
想到此处,周宗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朝徐氏劝说道:“李源已经向老夫保证过,娶妻之前决不纳妾,此后纵使纳妾,也以娥皇的意思为主。
夫人,别再动气了!
到底,娥皇的心意你是明白的!”
多日不见,徐氏见周宗的面容似乎又苍老了几许,凝视了片刻,也稍稍松下来念道:“妾身并非不讲理的蛮妇,只是那李郎此举实在可气,不管他有多少缘由,对咱们家的名声,到底有了损伤不是?”
接着又压低了声音,凝眉道:“大妹,既然你和你爹都属意这个李郎,婚事也已定下不好反口,娘也不多言了!
只是,你进了李家之后,需好生下工夫,让金陵人都瞧瞧,大妹你并不是他们口中的那般!”
这番话不仅周宗云里雾里,周娥皇也是懵懵懂懂,抹了抹眼角问道:“娘,女儿如何下工夫?这是何意?”
徐氏没好气地白了一眼这对迷茫的父女,低声道:“唉!
李郎纳妾一事,已闹得金陵城中沸沸扬扬。
世人会以为是大妹你,是你那肚子不争气!
可明白?大妹,你是我周家长女,金陵城出了名的可人儿,怎会输给那些庸脂俗粉?你还年轻,不懂其中奥妙,待出嫁前,娘再与你细说......”
随着秋儿“噗嗤”
一声,忍不住笑了出来,接着周娥皇也茫然了片刻,之后心领神会,立即羞红了脸庞,转过身去不断捏着手心。
周宗还没老糊涂,立即也会意地笑了几声,又莫名其妙地联想到,自己这位夫人也许还真懂这些奥妙,不然以自己这般年龄,怎么一两年前还会有小女诞生?
内堂上的氛围,随着周娥皇的破涕为笑,与周宗夫妇二人的释怀,终于是缓和了许多。
瞧着周宗与徐氏又开始认真探讨起自己的嫁妆,该如何如何搭配,该如何如何丰厚,周娥皇的心情仿佛好了许多。
她本就不是个伤春悲秋之人,自幼与琴瑟诗作伴,能歌善舞,对于自己的未来有着憧憬与幻想。
对李源的钟情,她说不出是何缘由,是被他的相貌,被他的才华所吸引,还是他炙手可热的远大前程?
周娥皇天生要强,但也知分寸,实际上李源纳妾一事,她着实郁闷了几日,便不再去多想,李源连日以来写的那些情诗,早已深深地烙印在她的脑海中,这使原本自信的她更加坚定,没有其他女人,能够夺走她的位置。
但既然笃定李源是她的男人,除了从此一心一意,自己也确实该懂些女子从夫的道理,母亲徐氏方才的建议,说不定可靠......
她又明白,自己这位曾经在南唐政坛上叱咤风云的父亲,既然也如此认同李源,那么便更加说明自己的眼光,是无比的正确。
“终归,我才是你的正妻。”
长睫眨动,周娥皇轻轻发出了私语,而略微滚烫的双颊露出了浅浅的梨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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