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之后你都干嘛了?光盯着人家屋里的东西瞧,没出息样儿!”
郝赞哼了一声:“我没出息?我那纪伯阳才没出息呢!
你进去之后他就偷偷盯着你瞧,打量我眼瘸不到?亏我还当他是什么好人呢,原也同纪家人一副模样,全家上下没有一个不是色胚!”
小芙愣了一下,随后正色道:“两眼怎么了?若是两眼能让他多定几坛酒,把我挂在他房梁上天天给他瞧!”
郝赞吐了吐舌头:“还说我没出息呢,我你更没出息,都钻进钱眼子里去了!”
俩人打打闹闹地回了东街酒肆。
黄昏前,小芙和郝赞俩人将店门关了,郝赞又请她来老郑店里吃面。
老郑照旧给小芙多盛了二两,他们俩吃得香,自己搬了个板凳来他们吃。
过了一会儿,老郑突然说:“小芙怎么不吃肉呢?”
小芙正吃得开心,听他这么说,脸色一闪而过地不自在。
“倒也没什么。”
她叹气说,“从前也吃,自打我娘死后就开始吃素了。”
老郑唉了好几声:“可怜的孩
子,娘没了,爹不知道在哪儿,一个人在外头干活儿。”
老郑说罢又了郝赞两眼,又问小芙,“那你家里给你说过亲没有啊?”
小芙头也没抬地道:“爹娘在时订过娃娃亲,不过我从来没见过他。
都这么些年了,他应该早就娶亲了。”
郝赞听了长舒一口气。
“你舒坦个什么劲?”
老郑笑话他,“瞧你那模样,你配得上咱们小芙吗?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三人正在说笑呢,门前又出现一个人。
小芙抬头一,却是先前遇到过的纪家二公子纪仲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