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枝手握成了拳头,傅寒州话语里暗示性的意味太强烈,但她不明白,为什么又是她?
陆星辞在旁边冷眼瞧着,并没有打算插手,见事情大条,有人站起来道:“傅少,陆少,我公司还有急事,先走了。”
见傅寒州没反应,一个个都起来要走。
“走什么?”
全部人的脚步顿住,傅寒州点了根烟,看着他们道:“点了这么多好酒,不喝浪费了。”
“是是是,我们喝完,绝不浪费,今日的钱也算我们身上了。”
南枝此刻无暇顾及这些人过来敬酒,因为傅寒州的手掌又落在了她的腰上。
都是成年人,这样的明示她在装傻,可就没意思了。
“没想到你这么喜欢我,不过这种话,以后还是别再外人面前提起了。”
“轰!
——”
得一声,南枝觉得自己脑子里名为理智的那根线彻底炸了。
“我刚才是瞎说的。”
男人的眸光瞬间沉了下来,“瞎说?”
南枝一怔,差点咬到舌头,“也不是那个意思。”
“这七天,有没有想过我?”
傅寒州没继续刚才的话题,到底是不是瞎说,他会让她证明给自己看。
南枝没回答,她哪有空想?
“我想了。”
南枝觉得这个男人真是可以,明明一句话,愣是被他说的色气满满。
“傅总,我记得财经杂志上对你的评价,说这句话,我觉得人设有点崩了。”
“我要人设干什么。”
傅寒州轻嗤一笑,那些报告都是瞎编了,他连接受采访都嫌浪费时间。
也只有这傻女人信,没有男人会在调情的时候正经,他也不例外。
两人旁若无人的咬耳朵,落在江澈眼里,那是早就开始的奸情!
指不定他们背着他,在聚会的各个角落里,早就开始了,愣是把他当活王八。
“南枝!
你这个贱人。”
“砰——”
烟灰缸顺手就被砸了出去,直接将江澈砸了个头破血流,傅寒州收回手,手上的青筋还在手背上凸起,因为动作而露出一截手腕,上面的腕表曾经落在她的身上,冷得她发抖,最后他的吻轻柔得让她逐渐放松。
那一晚的记忆席卷而来,南枝竟觉得自己对傅寒州,并没有自己想的那样,只把他当做一个意外。
“看来我是给你脸了,联系江斌,让他把他儿子带回去。”
傅寒州说完,他身边的人立刻去办事。
包厢内如今只剩下他们两个。
“你的答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