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等,说错了
唇肉一抿,压着唇珠曲小小的弧度,黑少年瞬间卡顿,像被叼住后颈皮的猫咪,梗在那一动也不敢动。
脑子里光顾着想布丁头会舔、一顺口就直接说成帮他舔掉了
但是无论怎么看,这个字用在这里也太不对劲了吧。
布丁头可以自己舔、但是他不可以啊
猫又场狩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抬起眼去瞧孤爪研磨。
现在解释自己是吞字说错了还来得及吗
莹润面颊上、薄薄眼皮微动、其下的圆又亮的黝黑眼瞳就这么直直抬起,瞬间望入等在那儿的一双澄金色竖瞳中。
猫又场狩“”
黑少年似被烫到般、猝然收回视线。
似是察觉到自己举动的突兀,他犹豫了下,慢慢偏转过脸,一副拒绝继续对视的模样。
如玉般莹软的面颊上莬丝子般爬上几缕红,浓郁的眼睫颤抖着,因过于尴尬、他毫无自觉地吞咽着口水,细细的脖颈喉结微动。
视线向上,红而软的唇瓣被抿起一点小小的弧度,吐息都裹挟着好闻的苹果香气。
整个人几乎都要变成一枚熟透的苹果般,轻轻落在掌中,等待着任人把玩。
“场狩。”
清浅呼吸浮动、萦绕在耳侧,微沙的低低少年音如潺潺流水般细细浸入耳中。
孤爪研磨垂着眼,视线从神情抗拒、但身体还是诚实靠着自己的猫又场狩面上扫过,少年身躯滚烫、像个小火炉般,正源源不断传递着热量。
“不是说要帮我舔掉吗”
这下子,苹果整个人都要冒烟了。
热腾腾的白气不住从脸颊蔓延而出,猫又场狩结结巴巴、勉强组织着语言,就是不转过脸来看孤爪研磨。
“那个,是说、说错了”
猫又场狩咬着字争辩道,“我是想说帮前辈擦掉、是擦掉而已”
孤爪研磨静静看着他,微微挑了下眉。
“难道,不是相同的吗。”
根本不一样啊
黑色猫猫球忍住吐槽、努力憋出一句反驳,“完全不是。”
舔只能用、用那个嘴,但是擦的主体就会有很多,无论是手指还是手掌甚至脸都可以,就不是一定要用到嘴或者舌头。
布丁头明明是国文满分,为什么在这个时候却分不清啊
孤爪研磨的视线轻轻淡淡从慌成一团的猫又场狩脸上扫过,不着痕迹提醒道,
“但是已经说出口了,场狩,你要反悔吗。”
猫又场狩“”
“当然反悔也没关系,只是”
话说到一半,布丁头停住了。
猫又场狩心底一震,
不妙的预感一点一点爬上后脊,凉飕飕的、直刺得他脑仁生疼。
不是、布丁头
不要话说一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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