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营地一片安静,只剩火把还在闪着点点亮光,只是那亮光被山谷里的风吹着,忽闪忽闪,有些诡异。
这样的夜,最适合偷袭。
一群黑衣人趁着夜色偷偷溜进了主帅营帐,毫不犹豫将剑刺入床榻。
忽而,烛光四起,一片光亮,一阵寒光闪过,一把把刀架在了黑衣人的脖子上。
扯下口罩,原以为会是匈奴人,看清长相后,却发现是京城中人。
不用想,都知道是谁派来的,谢饶年有些恼怒,双眼有些通红,我亦觉得这两人已经无药可救。
这已经不单单是宫斗,这是一军之帅,是整个大军的核心,带领整个大军的领袖,领袖死,对大军意味着什么?对北疆百姓意味着什么?对整个大盛意味着什么?
难道在他们眼里,这所有的一切都比不过那个皇位吗?
没有百姓,没有这千千万万的百姓,哪来的国,哪来的家,哪来的皇帝?
谢饶年将所刺客都押至营帐外,不管是为了振奋军心也好,还是为了泄愤也罢,这几人都该杀。
只是没有想到,营帐外,为首的刺客看着黑压压一片,竟放声大笑。
“你们怕是不知,你们这贪图享乐的将军,竟将整个王府的妾室都带来了北疆,这样的人,怎么配做主帅!”
“放弃吧,这样的主帅只会让你们送命!”
人群中一阵异响,议论纷纷,不少人投来怀疑的目光,但大多数人都是跟随谢饶年出生入死无数次的兄弟,他们信任谢饶年,就并未有什么异动。
呵,还敢扰乱军心,宁王和沈清月是连大盛国都不想要了吗?
唰,我从腰间将佩剑抽出,干净利落将那刺客头子的头一刀砍下,鲜血四溅。
接而,目光坚定且锐利看着众将士,拔高声量,字字铿锵有力。
“众将士听着,是,王爷的后院此刻就在军营之中,可你们看得出来吗?”
“行军已一月有余,她们没有任何特殊待遇,你们可看到这大军有任何一辆轿撵上坐了人?”
“他们和你们一样,穿着厚厚的盔甲,和你们一样举着枪,和你们一样走路,甚至连吃喝拉撒都和你们常年行军的男子无异。”
“他们确实都是女子,在京城都是锦衣华服,有人伺候的女子。
可她们中间有一人喊过苦,喊过累吗?没有!
一个也没有。”
“秦四,昨日我还听你在抱怨,这北疆之行艰辛,早知道就不来了。
是与不是?”
被我点名的士兵莫名打了个寒战,立马跪下:“是!”
“赵五,前几日,是不是你在抱怨整日吃糠咽谷的,还不如在京城舒坦?是与不是?”
“就连你们都会抱怨,可她们呢?何曾有过抱怨,甚至他们比你们更希望能上战场,只可惜他们都是女子!”
说罢,我将发带解下,垂下瀑布般的青丝,干净利落一剑斩断,那剑上还沾着刺客的血。
众妾室见状,纷纷效仿,一时间,一根根青丝若细雨一般,无声散落在每一个人心里。
“从此,军营再无王妃,有的是和你们一样的将士沈嘉闵!”
慷慨激昂后,我眼神扫过众人,背手而立,此刻的我,更像是一团熊熊而燃的烈火,激发着每一个人的斗志。
不少刚才议论的人都纷纷羞愧低下了头。
谢饶年看着我,目光流露出欣赏甚至还带着些骄傲,他带头鼓掌,雷鸣般的掌声响起。
“以后王妃说的,便是我说的,如果还有人有怨言,或是不想跟着本王的,现在就可以退出,绝不阻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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