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商铺里的顾客渐渐稀少,檀知许留意到娇娘的情绪始终不高,待那位华服女子离去后,她忍不住关切地问:“娇娘,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不对劲的地方?适才你瞧见那位贵客手腕上的玉镯,神色为何突然变了?”
娇娘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掩饰道:“二夫人多虑了,我只是觉得那镯子样式独特,一时有些失神罢了,真的没什么大事。”
话虽如此,檀知许却出娇娘明显在隐瞒什么,但她不愿强人所难,便不再追问。
不多时,娇娘借口身体不适先行告退,檀知许敏锐地察觉到其中的异样,便不动声色地安排谷雨暗中跟随娇娘,以防万一。
谷雨领命后,悄无声息地跟在娇娘身后,只见娇娘一路疾行,竟直奔城中最繁华热闹的花满楼而去。
谷雨心中纳闷,但也只能紧紧跟随,不敢放松。
檀知许听罢,眸光微闪,沉吟道:“花满楼吗?来此事并不简单。”
接着,三人围坐在绣架旁,柳儿展示了自己近日习得的新式刺绣技艺,娇娘与檀知许则饶有兴趣地讨论起最新的绸缎设计。
柳儿放下手中活计,起身迎向两位恩人,眼眶中泛起点点泪光,正欲下跪表达感激。
娇娘感激向檀知许。
她正在专心致志地穿针引线,一双巧手上下翻飞,犹如蝴蝶翩翩起舞。
第二日清晨,阳光穿透薄雾洒进侯府,檀知许梳洗完毕,特意挑选了一套素雅的衣裙,带上精心准备的礼物,以探望东哥儿为由,径直走向了大房。
她们一起畅谈未来店铺的发展方向,以及如何结合传统工艺与现代审美,打造出独具匠心的织绣作品。
“谷雨,你先下去休息,明日我们再做打算。”
檀知许的声音平稳有力,透露出一股坚定的决心。
待丫鬟离开,娇娘才面向檀知许,轻叹了一口气,娓娓道来:“二夫人,实不相瞒,昨日那华服女子并非陌生人,而是我幼时的同乡好友柳儿。
她隐约感到,今日之事或许与那名华服女子有关,而这背后又可能牵扯出更大的秘密。
檀知许知道娇娘日后定是可以帮到自己的,最起码比那个被老夫人赶走的周氏强太多。
娇娘着檀知许,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但很快恢复了平静,接过丫鬟手中的东哥儿,对檀知许柔声道:“劳烦二夫人挂念,我一切都好。
倒是东哥儿昨晚闹腾了一会儿,现在总算安静下来。”
午后阳光透过窗棂斜照在宽敞明亮的绣房中,檀知许与娇娘携手踏入此地,映入眼帘的是柳儿忙碌的身影。
半月后,柳儿成了侯府铺子的一名绣娘。
与此同时,檀知许独自坐在商铺内,一边处理账务,一边思索着娇娘的异常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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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娘眼疾手快,一把扶住柳儿,轻轻摇头,温和地说:“柳儿,你我本是同乡姐妹,何须这般客气?你能够在这里生活安稳,就是对我们最大的回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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