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煌紧跑两步,抓住城头悬下的麻绳,借着助跑爬上了寨墙。
“牌票核验无误,起闸放行!”
士卒们刚才守在门楼上根本听不见两人的对话内容,现在听到自家上峰的吩咐,不疑有他,数人推动起城台之上的木制绞盘,巨大的铁闸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缓慢升起。
黎珩看着为自己渐渐敞开的城门,按下激动的心情,举起手来示意全军进城。
得了黎珩的命令,近一千人的运粮队推着粮车再次动了起来,沉默着向寨中缓缓而行。
经过了城门视野豁然开朗,此处城寨中布满了粮垛,这些粮垛高一丈许,以草席遮盖捆扎。
不少堆放粮秣的地方只是简单平整了土地,用几根木柱在其上支起了一个单薄的防雨顶棚,可以看出当时建设的极为仓促。
驻守于此的守军也是一副散漫的姿态,三三两两聚集在一起,望着入寨的黎珩部不时发出嬉笑之声。
柳氏麾下的一线强军都被拉上了前线,或在与其他势力接壤的方向警戒,也无怪乎这里都是些不堪用的末流弱卒,看着城中柳家军卒的如此素质,黎珩放下了原本悬着的心,心中对此次突袭烧粮的把握又大了几分。
眼见绝大多数士卒已经入城,黎珩觉得时机已至,一刀抽出向着身旁一迎过来的士族将领劈了过去。
骤然之间受到偷袭,这柳家将领还来不及做出反应,当场被砍翻,血溅了黎珩一身,稀里糊涂的丢了性命。
黎珩麾下诸将见此,也是一齐动手,各带部属向着身旁毫无防备的守军士兵们杀去,不少守仓军卒猝不及防之下纷纷追随那被砍翻在地的将领而去。
原本满载粮秣的车马上,瞬间钻出大量手持利刃的兵卒,取出火油燧石等引火之物,冲向四周的储粮之地大肆纵火。
火光升腾,很快被焚烧的粮跺就被连为一片,干燥的粮跺沾火就着,黑烟滚滚,火苗窜起几丈高。
();() 看到原本的自家运粮队摇身一变攻击守军到处纵火,箭塔上的守军也是反应了过来,吹响号角,整个营寨骚动起来,不断有守军士卒参与灭火和抵抗。
门楼上的数十守门士卒见此情景正要加入战场,江煌举枪将其当场拦住,见自家上峰如此态度,众士卒也是不敢妄动,只得在城楼上冷眼旁观。
虽然营寨中的军卒已经尽力灭火,但有登峰军不断骚扰,哪能轻易将大火扑灭?只能眼睁睁看着火场范围越来越大。
黎珩掐着时点眼见此战目标已经达到,也不恋战,转身指挥众军撤离战场,脱离与敌方接触。
毕竟这营寨中柳家军卒虽然孱弱,但数量却远远超出入寨的登峰军,靠着手中这点人手想要完全击溃他们也不现实,在此久留难保不会出意外,不如按照预定计划早早遁入富阳山。
直到指挥着麾下军卒大部退出了此处城寨,黎珩也带着亲卫士卒准备一同撤出,但此时忽然身后传来一丝危险的预感。
来不及想太多,身体已经先于想法向前扑出,一根散着微光的箭矢从头顶擦过,带走了几缕发丝。
那支箭矢最终射中了黎珩身旁的一名亲卫腰腹之处,这亲卫登时血肉横飞,射中的部位被开了一个大洞,倒在地上眼见活不成了。
黎珩半跪在地上,转头望向箭矢来时的方向,约七八十丈外的一处粮跺上,站着一名穿着华丽身甲的守军将领,正拉弓引箭,向着黎珩方位瞄准,箭尖之上散发出耀眼的光芒,映照在此人脸上,显得其面目狰狞。
一连三支羽箭射出,呈品字形再次向着黎珩方位袭来,黎珩已来不及起身,只得再次向一旁翻滚而去,箭矢落在黎珩原本所在的方位,泥土崩飞,气流翻涌,炸出了三个小坑,直到此时,箭头划破空气发出的刺耳音爆声才刚刚传来。
不等黎珩喘息,又是几支羽箭射来。
好在那将领距离够远,才给黎珩留下了反应的时间,加上平日里黎珩为求保命,在身法上下足了功夫,上下腾移,以毫厘之差将其避开,直到最后一箭冲着黎珩胸口而来,眼见实在避不开了,黎珩勉力举起战刀格挡。
();() 箭矢与刀锋相遇,发出了巨大的声响,箭矢碎裂成片,黎珩手中陨铁打制而成的刀身处竟然被留下了一道豁口,一股巨力沿着刀身传递到黎珩握持的刀柄,将黎珩虎口震裂,一时间气血翻涌,险些握持不住手中武器,不禁骇然。
要知道,黎珩之前已将肉体打磨到极致,虽然初入养气境,已是在本境中难逢敌手,自恃有几分武力,便是遇见附灵高手也自信能与其一战,但眼下只是与此人遥遥交手,便已明显处于下风。
对面那将领还想继续搭箭,但手向身后的箭壶摸了一个空,只见他将手中之弓往地上一扔,从兵器架上抽出一杆铁力木大枪,以极快的速度向着黎珩而来。
散在四周的黎珩亲兵终于反应过来,结起阵势将黎珩护在中心。
黎珩站起身子,活动了一下微颤的手臂,举起手中战刀,如临大敌。
此时营寨中的两军已经泾渭分明的脱离开来,还滞留在寨中的黎珩部士卒聚集在黎珩身侧,举起武器戒备着。
“小子,你很好,留下来谢罪吧。”
那人跳落在黎珩诸人面前,望着附近熊熊燃烧的粮跺,语气不善。
一些之前被登峰军打的无还手之力的柳家散兵游勇见到他后,仿佛有了主心骨,主动汇聚在他的身后。
黎珩不答话,只是举刀警惕的盯着此人,只有木材被火燎烤引起爆裂的噼啪声和柳家军卒救火的呐喊声。
见黎珩不理会他,感到自己落得一个自讨无趣,便闭口不言,向着黎珩冲来,他身后汇聚起来的柳家军卒也跟上与登峰军混战在一起。
黎珩身前的两名亲卫挥刀就要拦住此人,被其枪尖一扫,便被打飞,落在三四丈外生死不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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