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老师说完,直接给了花半夏一张a4纸,正是她的处理结果。
花半夏笑笑,这一个解释的机会都没有,直接就给她封杀了。
花半夏看着下面女老师和另一位院办男领导的签名,唇角露出一抹嘲讽。
“如果那天我没有听错的话,在这个档案室里的人就是你们俩吧。”
“你听见了?”
不确定的语气,躲闪的眼神。
花半夏已经可以确定,那天她听见的男女厮混的暧昧声音,就是他们。
但为了安全,她一个字都没说。
只是把a4纸揉成一坨,丢进垃圾桶,然后走了,留女老师如坐针毡的在那心慌慌。
花半夏收拾好自己的东西,找到师父,一脸的愧疚。
“师父,对不起,因为我害得你还吃了个通告批评。”
“都是小事,医院的管理层本来就不是医学科班出来的,对于医疗上的事情也不懂,过去了就过去了,你没事就行。”
花半夏鼻子一酸,她看着天花板,强忍住泪水。
“师父,我现在就得去重症医学科报到,以后就不会再给你找麻烦了。”
师父对于这个处理结果很意外,但缓了几秒,觉得似乎又在情理之中,只是拍拍她的肩膀。
“以后做事,行动前多等10秒,少说多做,不要露头。”
“是,师父。”
从医院1楼的急诊科,到7楼重症医学科,花半夏抱着装满各种小手册的箱子,一步一步的向上爬。
不知道到第几楼的时候,她终于还是没忍住,由原本的无声流泪变成了嚎啕大哭。
花半夏看着箱子里的小册子,这些都是她在急诊科时手抄的。
以后大概也用不上了,就留在这楼道吧,说不定会被有需要的人用上。
花半夏整理好自己的情绪,擦干泪水,红着一双眼睛,继续向上爬
从此以后,在重症医学科的花半夏,话变少了。
她一直秉承着“少说话,多做事,多观察”
的原则,也给自己戴上了一个冰冷的面具。
周五,花半夏连上两个夜班后,慢条斯理的在实习生休息室收拾东西。
“花医生,过来一下。”
成最教授的声音突然在门口响起。
成最,32岁,蜀都大学医学部最年轻的教授,附属医院重症医学科的副主任。
原本热闹的休息室立马就安静了下来,大家面面相觑。
“大魔王不会不让花医生下夜班吧。”
“就是,他自己能扛,我们花医生可是女孩子啊。”
“实习生就是免费的劳动力啊,尤其是马上就要毕业的实习生,连最后一点油都要榨干。”
“单身狗都卷,医生里有成最教授这个卷王,实习生里有花半夏,这个组合简直不给科室所有医生活路,看着他们两,我觉得自己坐在这里都是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