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着饭梁疏意拿了几瓶果酒出来,递给他说:“前段时间我朋友回老家,带了几瓶他家里人自己酿的果酒回来,我还没喝过,一起尝尝吧。”
江知遥接了一瓶过来,说:“那我也太幸运了,好久没喝过这样的酒了。”
梁疏意打开喝了一口,说:“是青梅酒,度数应该不高吧,我对酒没什么研究,尝不出来。”
江知遥尝了尝,说:“这个度数我觉得也不低啊……梁老师,你酒量怎么样啊?”
“酒量?不知道,估计不是太好。”
梁疏意笑了笑,又尝了一口,说,“我只是觉得这个喝起来很香,别的我也区分不出来。”
江知遥听他这么说,就问:“梁老师你是不是不怎么喝酒啊?”
“是不怎么喝酒,喝多了脑子会变得不清晰。”
梁疏意看了看他,说,“只喝一点,应该不会在你面前栽倒。”
江知遥怎么看他怎么觉得他是那种喝两口会栽倒的人,江知遥自己的酒量自认为还是不错的,每次都是躺了一地玻璃酒瓶之后才轮到他躺。
他们随口聊了一会儿,江知遥本来就爱喝酒,没多会儿一瓶就见底了,梁疏意突然问他:“对了,我记得你最近有个音乐节要参加吧,怎么到现在都没听你再提这件事了?”
“那个啊,”
江知遥叹了口气,说,“前段时间不是下暴雨嘛,把活动场地给淹了,就推迟了,还没通知什么时候再举办呢。”
梁疏意恍然大悟似的哦了声,说:“我都忘记了,前段时间下暴雨,我那段时间几乎不出门的。”
江知遥感觉他的语气怪怪的,仔细观察了一下,发现他的脸颊都红了,惊了一下,问他:“梁老师,你是不是有点喝醉了?”
梁疏意揉了揉太阳穴,扶着餐桌就要站起来,身子都摇摇晃晃的,吓得江知遥赶紧伸手去扶他,哎了声:“慢点。”
梁疏意看了看他,被他搀扶着去沙发上坐下了,很安静地趴了一会儿,才说:“好像头有点晕。”
江知遥回头检查了一遍他的酒瓶,发现喝了一半都不到,有些哭笑不得,嘀咕道:“就这点酒量……还是喝果啤吧。”
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这句话梁疏意听得清楚,撑着头看他,说:“你说我什么坏话呢?”
江知遥刚把餐桌收拾好,一转头就撞上了他的眼神,手里的动作顿了顿,说:“没说你坏话,你老实待会儿吧。”
可能是真的挺晕,梁疏意没再说话,整个人半躺在沙发上,半天了又说:“你别收拾了,等会儿我自己弄,哪有让客人刷碗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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