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野似乎是看透了他的想法:“过了夜就不要再吃了。”
米纯不赞同:“那多浪费。”
商野叹了口气,按住米纯的手:“听话。”
米处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耳朵突然发烫,随后就是从尾椎骨麻到了头顶,他赶紧吃了一大口蛋糕,并不是他想象的那种甜到腻的口味,而是清甜里带着些果香,奶油也不是他曾经吃过的那种厚重的味道,而是轻飘飘的像是天边的云朵一样,真是太好吃了。
这更加坚定了米纯不能浪费的思想。
商野不许他明天早上吃,他就在晚饭的时候趁着商野不注意,把整个蛋糕快吃完了,吃完之后,他坚定了这辈子都不要再吃蛋糕的心思。
商野看着空空如也的蛋糕盒子,无可奈何地给自己的家庭医生打了个电话。
果然到夜里,原本应该睡得很好的米纯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胃里火辣辣地疼,像是吃下去的东西都顶在了心口,整个人像是被丢进了发腻的奶油里,怎么也上不了岸。
脑子也是昏昏沉沉的,眼前像是有光线明明灭灭,但又实在看不清楚,直到身体像是被什么托了起来,随即就是嘴里的一阵苦味让他清醒了一点,他睁开眼睛,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商野下压的唇角和皱紧的眉头,米纯靠在他的左肩上,他刚刚好的右手上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是他嘴里苦味的罪魁祸首。
“清醒了?”
商野给他喂完药也没有把他从肩头掀下去,只是揽着他的肩。
米纯先是摇了摇头,然后又赶紧点头,挣扎着离开商野的肩:“你是怎么下床的?”
商野没理他,只是觉得没有米纯头的重量的肩有些空,看着他苍白的脸色,想要训斥他的话又都吞回了肚子里。
“睡吧,很晚了。”
米纯坐起来:“我扶你回床上。”
“不用了,你睡。”
米纯想下床,被商野用左手按住肩:“睡你的。”
被他一按,米纯的身子软了一半,实在是没有力气再爬起来,他迷迷糊糊地看着商野的身影,最后陷入沉眠。
商野听着他平稳下来的呼吸声,坐在他的陪护床边看了他很久。
额前的头发有些长了,稍微有些遮住了眼睛,脸色因为生病有些白,带着些稚气,像是刚刚成年不久,却总是笑着,从没见过他皱一次眉。
明明也才二十来岁,一副事事都要关心的样子,只有在甜食面前才有一点孩子气。
第二天一早米纯就元气满满地复活了,只是留下了个谈蛋糕色变的后遗症,本来他还准备自己学着做一做蛋糕的,如今也不愿意再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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