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宁死乞白赖的阴谋论,津州知府估计是肥差坐久了,顾忌颇多,对手?下的信任几乎为零。
愣是让顾宁把那两个狱卒说成了卧底。
可这个办法坚持不了多久,很快那两个狱卒便把自己懒得打扫牢房的事儿说了出来,加上两个狱卒已经是大牢里的老人了,顾宁扯远的话题一把拉了回来。
狱卒恼羞成怒,气?呼呼:“大人,这家伙分明是故意?浪费您的时间。”
“大人,属下之心天地可鉴!”
刘冶这才恍然大悟,脸都要绿了:“大胆刁民,竟敢在?本?官面前公然挑拨关系!
来人给我上刑具!”
顾宁:“……”
就在?官兵拿着烙铁过来的时候,牢门外匆匆赶过来了一个穿深蓝色的官袍的中年男子,悄咪咪的对着津洲知府说了几句话。
少史?指了指天,道:“京都过来的,据报信的衙役说那人自称摄政王爷——大人咱们是不是犯了什?么事儿了?”
摄政王?
那可是当朝九千岁,大梁五十六州县凡是哪怕一个小小县令少史?,谁人不闻当年一人领西?北百万铁骑收复南疆的开国功臣。
敬王,梁无?疾。
刘冶手?心生了一把汗,完全没?了心思在?审面前的两人,吁了口气?,晃悠悠的站了起来:“不管是真是假,速速与我前去。”
“来人啊,先把这两个犯人给我看好了,万不能再出差池,其他人同本?官一起出门。”
一群来势汹汹的人瞬间像是泄了气?的皮球,又急匆匆的出了大牢,走的太多过慌张,甚至连枷锁都没?给顾宁和玄鹤扣上,就把他门压了回去。
那吃了毒药还躺在?牢里的人,彻底没?人管了。
顾宁蹲在?大牢门口,问玄鹤:“他们方才那么慌张是不是三哥来了?”
“嗯。”
“王爷此行?已经暴露,可背后主使现在?摸清楚,看来此行?必要掀起一场大风波。”
玄鹤说着,走到那已经死了的透透的男子身边,在?他身上来回搜了一遍。
顾宁:“可有什?么发现?”
玄鹤检查完,并没?有找到什?么有用的东西?,只是在?那男子的脖子上发现一个绣着南疆文字的平安福。
他将那平安福扯下,提着那截红绳,看着三角形的布料,眉头一锁。
顾宁看了一眼:“这是什?么?”
玄鹤道:“平安福。”
顾宁:“方才他说自己家里有妻儿,难道不是自己的妻子秀的?是什?么可疑的东西?吗?”
大梁虽然收复津州有了十载,但是南疆和大梁诸城仍隔着一条水路,不管是通商还是通婚都十分稀少,可是着男子身上的平安福竟是南疆传统的样式,可见做这个坠子的人应该是南疆人。
太后便是南疆人。
玄鹤蹙眉,将那平安福收了起来,左右不过是他猜想?,还需要问过王爷才能做定夺。
玄鹤:“没?有,只是好奇,回头给王爷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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