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姑娘,这里非久留之地……”
顾长安脸颊有些微热,只好强自镇定地提醒了一句。
这位久旱逢甘露的沈花魁才松开了他,羞红着脸,垂首低眉:“公子,我……我失礼了。”
按照上元节那晚的题诗墙斗诗大会,如果不是魔化的赵司水突然进来搅局,诗魁的桂冠必然已非我莫属,而这位沈花魁的头彩……咳咳,连我也不确定,我到底是个正人君子还是个风流纨绔……
顾长安掐断了自己的胡思乱想,上下打量了沈聆音一眼,问道:“那两个贼人把你抓来的这两天里,他们没有伤害你吧?”
沈聆音依然低着头,不敢直视他的目光,只是轻轻点了点头,左手挽着右手的大袖,伸出了右手的手腕。
她的右手腕上用白色的布条绑了一圈绷带,被干涸的血迹染成了暗红色。
顾长安道:“什么意思?”
沈聆音一脸的后怕:“我被掳至此地后,那个红眼睛的男人,好像几次三番都想要吃了我一般。
但好像他又残存着一丝理智……他在我面前抽搐了好几次……”
欲望与理性的冲突,导致赵司水内心剧烈挣扎,所以在肢体上表现出抽搐?
顾长安之前就遇到过同样的情况。
难道说,这个赵司水还没有被完全炼化为一具活人傀儡?
如果真是如此,或许有办法唤起赵司水残存的那一丝理性,让他开口说话,补充这个案件更多的细节。
顾长安又问道:“接着呢,他又对你做了什么?”
沈聆音有些瑟缩地道:“最终他拿了一把匕首割开了我的右手腕,给我放血,他就像一个干渴至极的病人一样疯狂地喝我的血。
可是做完这一切后,他竟然又颤巍巍地给我找来了一些白色布条,给我包扎上了……”
错不了!
此时顾长安十分笃定,这个赵司水必定还残存着一两分理智,这对于补充案件细节大有裨益。
沈聆音说完这些,又慢慢把视线上移一些,忐忑不安打量着顾长安:“公子,我从来没遇到过这么可怕的事情……”
“你先跟我离开这里再说。”
顾长安一把扣住了沈聆音的手腕,气息一沉,带着她翻过了庙墙,一路带到了方才拴马的松林中,吩咐道:“你先在这里好好等着,不要乱走。”
沈聆音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流之辈,在鬼门关里一进一出,先前早就吓得魂不附体,此时被顾长安救出险境,哪里敢有半分犹疑,点头点得就像小鸡啄米。
安顿好了这位天香阁新晋花魁后,顾长安右手按着刀柄,再次快速赶回了山神庙。
山神庙前的宽阔杂草地上,凌虚子、陆大尤、徐小虎正与崔叔通、赵司水对峙。
竟然还没有开始动手?
正在他感到狐疑时,前方做黑袍人扮相的崔叔通已向了他,嘴角噙着一抹阴冷的微笑:“夏公子,没想到我们又见面了。”
难道是故意等我现身?
所以他刚才就知道我也在队伍中了?
那我救走沈聆音也在他的意料之中?
顾长安眉头微凝,右手不自觉握紧了不良人的制式长刀,不敢有一丝一毫的马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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