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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一下,冯君接着说“金胡子到底是个jg明的人,他怕我不学好,败了他的家产;另外也是为了我将来好混、有些地位,硬砸钱让我去师范学院培训。
又疏通关系,让我来黄镇中学当教师,他叫我给他争口气,不要学他那几个脓包女儿。
他说只要我好好干,让他欣慰,将来他财产的大头都是我的。
所以,我现在就要争口气,要跟你们两位人才好好学学,要混出点样子来。
我这个人嘛,虽然目前是富家公子,但也是穷人走过来的。
身份的转变是在一瞬之间完成的,这种反差让我有点适应不了。
以前做老冯的儿子,他这个人又穷,嘴又硬,又没啥能耐。
家里穷得淌水,到现在还住三间破瓦房。
他是存了点钱,但一生病全都砸进去了,还欠了债。
我们一家被亲戚朋友骂死了,被村的人奚落死了。
人家那时都说将来的我肯定完了。
我当时想,人家说的也对啊。
打了几天工后,我就破罐子破摔,整天混。
因为没有家里撑着,我自己哪能造得起房子,娶老婆啊?还不如走极端,说不定还能骗个傻女孩做老婆。
我不同于金胡子前面那个儿子,他一生下来就大富大贵,见到的全是人家的笑脸。
我先前见的是人家的冷脸、冷眼,达后见到的基本又全是笑脸。
这种反差我受不了。
有时我想,我自个儿不就和从和尚干皇帝的朱元璋的遭遇差不多吗?啥人情冷暖没见过?我也疾恶如仇呀。
有件事你们可能不知道,我以前追一个丫头,她们家也算得小康之家。
她一时被我骗着,两个人在一块粘糊了一段时间。
但她父母就是死活不同意我们交往,还把她关了起来,介绍了几个条件好的供她选。
妈的,那几个龟儿子很会朝她身砸钱,她被收买了,要跟我分了,我几乎走了极端。
但自从我做回金胡子的儿子后,情况就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他们家人极力掇合我们俩和好,她这个人jg又回来死缠着我,赖在我镇的房子不走。
正好我现在也没别的女人,就把她当作泄yu工具。”
外面的天sè已经黑了下来,菜还没吃完,但是他们的嘴已经麻了。
jg神恍惚中,朱雨深的手机响了,他一看竟然是肖蓉打来的。
肖蓉说她明天午休息,所以晚要过来睡觉,正好明天是周末,明早他们俩人一起回她妈那边。
朱雨深已经飘了,他虽然心里清楚,但动作是不受大脑控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