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东家玩,西家窜的,搞的跟我一样,我看他是不想好了。”
朱雨深听到这刺耳的话,被激得坐了起来。
只听姑姑说:“小深急什么呢?他已经是中学教师了,并且已经在街买了房子。
这你是知道的,我跟你讲过这话。”
老邢不等姑姑说完,就哈地一声笑。
他继续说:“在街买房子算什么?现在哪家娶媳妇不是到县城或是市里买房子?穷人终究还是穷人啊,别人也不大喜欢穷人翻身。
这好让他们没事作作比较,感觉自个儿还算可以。
我是个对历史了解得比较透彻的人,我就不看好穷人。
你家小深那样子,恐怕是要打光棍了。
就算他娶,也只能讨个丑的,有缺陷的人做老婆。
俗话说龙配龙,凤配凤,麻雀子配个草窝洞,历来如此啊。
没办法的事,怎么样?我没说错吧。”
姑姑说:“你还真说错了。
小深马就要结婚了,结婚证都领了,他老婆就是下街头那边的人。
丫头白白净净的,长得也不赖。
你们这些人啊,就老希望人家不好,希望穷人穷一辈子;遇到有钱人点头哈腰的。
但是,不是有句话叫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吗?还是帮人家往好的方面想吧!”
这么一说,老邢才显得有点不好意思。
这时朱雨深也从房间里出来了,他没理睬老邢,晚饭时的气氛也不好。
随着时间的推移,朱雨深和肖蓉的婚期越来越近了。
朱雨深要着手忙很多事了。
肖蓉把要买的杂七杂八的东西都写在纸,朱雨深有空时就骑着自行车去街买。
那ri从姑姑家回来后,朱雨深的情绪显得很颓废。
一来不便问姑姑借钱,他的事没办成;其次,汪小芹的事真真切切地生在他面前,让他大倒胃口;另外,他绝对没有想到,邢表叔这些亲戚、故人竟然还是以老眼光看他,他们打心眼里还是看不起他。
关于这个,他在杭州见娥皇时已经领教过了。
但邢表叔说的比较直,也比较残。
如果以他们世俗的眼光来看,他这么多年来的努力真的收效甚微。
也许只有像冯君那样的人,经过一场突变,瞬间变得富贵了,才会让人刮目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