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
眼睛直溜溜地看着朱雨深的脸。
朱雨深确实一时舍不得许晓娟,就默许了她的提议。
他好像被无形的绳子牵着。
跟着她走。
一会儿后,他们就走到了许晓娟家门前。
那是三间带走廊的房子,外墙用水泥粉过,瓦是新换的琉璃瓦。
在门前,朱雨深现一对五十来岁的中年夫妻在配合着锯木头。
许晓娟在路曾告诉朱雨深,她才走社会那会儿,母亲正患病,家里穷得荤油都断了。
这几年要好点,她自己挣了一些钱。
母亲病好了,父亲也可出去挣些钱。
妹妹还在读小学五年级,家里用度并不大。
因为就两个女儿,父母也不用像其他人家一样,熬吃熬穿,辛苦攒钱给儿子造楼房。
她们家把房子翻新了一下,住着还是蛮舒服的。
她还毫不掩饰地跟朱雨深说,现在她父母最大的心病就是她的出嫁问题。
她已快到第二个本命年了,但还没有理想的对象。
父母想起这事就揪心。
她还说,要是我能嫁给像你这样的人,父母就称心了!
想着这些许晓娟路所说的话,现在见着了她的父母。
朱雨深的脸涮地红了。
许晓娟前叫了声爸妈,然后把朱雨深介绍给他们说:“这是黄镇中学的朱老师,他是我们对门店里胡大姐老公的同事。
今天我们在路遇着了。
我叫他来我们家玩。”
朱雨深便连忙前叫人。
老夫妻俩放下手中的活,从头到脚把朱雨深看了一遍。
然后请他进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