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掌柜见状，只以为是被自己震慑到了，心头暗自一乐，开始端起架子。
“小友，牙膏虽然在咱们都川闻所未闻，乃至是整个兰郡亦是如此。
可我大丰地大物博，说不定其它地方，早就已经有了这种东西，只是暂时还未传开。”
“按照咱们都川的市场，六贯铜钱确实已经是天价了。
再多，即便是那些富人，恐怕也不舍得买！”
秦启冷漠一笑，眼神带着轻蔑：“堂堂都川最大、宋家百货铺的掌柜，居然就这点眼力劲？！”
关掌柜锁眉：“小友此话何意？”
“字面意思。”
秦启简单直接。
关掌柜把眉毛一横，脸色也沉了下来：“什么牙膏，说一千道一万，不还是个刷牙的东西，这玩意就算是再稀奇，六贯铜钱依旧是天价。
再贵，我敢保证，整个县府，除了四大家族的嫡系，没人用得起！”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李大壮几个人愈着急了。
一个个急切的看着秦启，只希望能够马上一口答应。
可就在他们期待的目光中，却传来了秦启的不屑冷笑：“都川县府没几个用得起，那……放眼整个兰郡？乃至是放眼整个大丰呢？”
“关掌柜，不妨再告诉你件事情，这牙膏是我在西域无意间现的。
就连做出牙膏的这位师傅，都不知道这牙膏的用途，只是用来做其它用途。
所以这种牙膏，整个大丰，只此一家，别无分号！”
“另外的话，这东西受制于原材料的缘故，产量十分有限！”
关掌柜目光转动间，老狐狸又开始耍起了心机：“小友，话说再多，也改变不了，这东西用来刷牙的用途。
它就是个有钱人漱口的东西，还当成什么天价的奢侈品不成？”
秦启神秘一笑：“所以我才说，关掌柜你眼力不行……目光短浅、浅！
见！
薄！
识！”
关掌柜脸色沉了下来，就连对秦启的称呼，也从小友变成了小伙子：“小伙子，你如此对我一再诋毁，若是说不出个一二三来，别怪我让你走不出铺门！”
李大壮几个人，脸上开始流露出了，一种恐惧的情绪。
如此一幕，被关掌柜清楚的捕捉在眼中，阴沉的脸色，开始带着几分狠辣。
本来看秦启一行人的衣冠，他下意识的就认为，这是富家子弟。
然而除了秦启之外，其他人的反应，就有些太拉胯了。
如果是真正富家子弟的佣人，怎么可能如此胆小！
秦启冷眼针锋相对：“这里只有五十罐牙膏，是我从西域带回来的全部，也就是说，放眼整个大丰，这种牙膏就只有，五、十、罐！”
“别说是放眼整个都川，只有四大家族才能够买得起，即便是只有整个兰郡的四大家族买得起，又当如何？”
“大丰九州十八郡，兰郡不过是中州一个小郡，真正能够用得上这些牙膏的，那必须是大丰的一大员、乃至是王侯将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