菀吩咐完毕,扭头看向床上的人,“余楚容,这么多年,你拿了我多少东西,你可还记得?我拿回自己东西,有问题吗?”
余楚容瞪大眼睛,愤怒得口无遮拦,“你无凭无据凭什么说我拿了你的东西?你趁我被打伤就来抢劫吗,你要脸吗!
你别以为你成了世子妃就可以耀武扬威了,不过嫁個死人!
世子之位是文渊哥哥的,你等着被赶出晋文侯府吧!”
冬青气不过了,“表姑娘,你拿了什么奴婢可都记着呢,哪天什么时辰派谁来拿的都清清楚楚,琉璃轩的人可都按了手指印的。”
菀对她竖起大拇指。
冬青得意的晃了晃脑袋。
菀转脸冷笑,走到床边,抬手掀开被子。
余楚容吓得一抖,“你要干什么!”
菀左右瞧了瞧,没趁手的,低头见绣鞋里放着袜子,刚要弯腰,冬青抢先扯出绣鞋子里的袜子,直接往余楚容嘴塞。
余楚容怒瞪着眼睛,恨不得吃人。
菀想着前世身边的人被她母女联手谢府的人一个个害死,阴沉的眼底暗潮汹涌,滔天恨意从心底涌上来。
弯唇一笑,毫不客气伸手在她后背伤处一阵戳。
一戳一个血洞洞,痛得余楚容曲扭身子,浑身抖,痛得叫不出声来。
丫鬟想过来阻拦,被拂晓一棍一个,打得嗷嗷叫。
拂晓棍子一横,吓得闭嘴挤成一堆,再不敢说话。
菀冷笑,“余楚容,你习惯要我的东西是吧?什么好的你都想弄到手,连男人你也要抢,我把男人让给你,其他东西我凭什么要留给你?”
菀将沾了血的手指在在她身上擦干净,转身扫了一眼屋内,满屋子都是眼熟的物件。
赵如意竟胆大包天,借着代管长房庶务的机会,将母亲库房的东西拿出来给余楚容。
她伸手一指,“这座紫檀嵌玉玉兰屏风,梳妆台上的象牙螺钿镂花铜镜、嵌玛瑙掐丝珐琅匣子,茶几上的那套白玉镂空雕花鸟纹茶具,还有那紫檀八仙宝纹立柜都是我母亲的,全部拿走。”
冬青小心翼翼的指挥着人搬,“小心些,这屏风价值五百银呢。
哎哎哎,这茶具可是官窑的,有银子都没处买的,都拿好好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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