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以歌想着,如果是的话,那自己现在就像只跳梁小丑,难看极了。
一个个巴掌啪啪地打在脸上,之前还说她是个门外汉,什么也不懂,还说了一大堆难听的话来。
现在看了孟筠这笔记后,觉得她的造诣已经堪比大神级别。
梅以歌抿着唇,缄口不言。
江梨手拿着奶茶走了过来,比起刚才奄奄一息的样子,现在生龙活虎,活蹦乱跳,精神好的不得了。
江梨很是好奇地问孟筠:“筠哥,为什么你随叫随到?都不用排队的?”
孟筠微勾着嘴唇,眼里漾着高深莫测,“你猜?”
这可给江梨就下了个难题了,她怎么猜嘛!
不可能是对她板着脸,还一副嫌弃模样的传说中的男友啊。
算了算了,自己猜不到也懒得猜。
“算了,我不猜了。
反正我知道以后有筠哥是不用排队就是了。”
孟筠她们排练得很不顺利,有的记不住台词,有的不走心,有的犯困直接躺在地上睡过去。
总之,一中午下来没什么进展。
教室里,孟筠正在做收尾工作,她没有像往常那样一下课就像个软体动物趴在桌上。
梅以歌自从知道孟筠会创作时,便时不时地关注着她的一举一动,几度想上去找她,可她没那个勇气。
某个郊外,莽莽森林里,杀机四伏,郁郁葱葱的高树将光线全都阻拦在外,傍晚时间,浓雾便笼罩了整个林子,枝头上的鸟儿正咕咕地叫着,响彻整个林子。
森林里霎时变得又幽冷又瘆人。
林子深处藏着两个蓬头垢面,衣衫褴褛的老汉,此时的他们是饥寒交迫,风尘仆仆,唇角皲裂,一身的狼狈样。
赵生手里拿着一支从路边随手拿的拐杖,手扶在一颗长着青苔的树上,寒意从指尖传至全身,面色惨白地在那里大口喘气。
或许是很久没进水的原因,现在他说着话,声音都变得很哑,“我说,我们还有多远?再过不去的话,就等着咔嚓,抛尸于荒野吧。”
那个长得斯文的男人此刻已经满胡子拉碴的,之前的一副斯文样荡然全无,现在的他看起来和十年不洗澡毫无差别。
他现在没有之前那样的耐心,语气间也开始变得粗鄙,“你急什么,这不快到了?”
赵生扯着生疼的嘴角,道:“我能不急吗?你不也亲眼看到他被分尸解体……”
“他”
不言而喻,自然是那位拿着火柴的人。
在他们四处逃窜时,一边受着警方的逮捕,一边被人追杀,两边左右夹缝求生。
现在的他们横竖都是死,与其此时任人宰割,还不如逃到z国苟且偷生着。
在临近边境时,“他”
就被人给分尸解体,悬挂在房梁上曝晒……
赵生想到这就背后寒,冷汗涔涔。
现在的他们每天都过着提心吊胆的生活,就连睡觉都要放个十二分的警惕,对于离开华国的事也是一刻不能容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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