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上擦着ysl的黑鸦片,闻见的时候——
你只有一种感觉。
把这个女人,牢牢扣在掌心里,不留任何余地。
贺宴的眼神很沉,但也只是瞬间,他就冷静了下来。
忽然,钢笔掉落的声音。
徐倌倌歉意的笑了笑。
而后她弯腰,这样的动作,压低的领口,更是春光乍泄。
忽然,徐倌倌不小心碰了一下贺宴。
贺宴拧眉。
而桌下,葱白的手指捡起钢笔。
那钢笔不经意的刮过男人的西裤。
贺宴警惕的看着徐倌倌,但徐倌倌冲着贺宴笑了笑。
“贺总,可以开始了吗?”
徐倌倌若无其事又干练的声调。
“开始。”
贺宴冷着脸应着。
徐倌倌哦了声,安静的坐了下来。
会议在贺宴的主持里顺利召开。
外人看见的是徐倌倌用右手记录。
但却没人看见,贺宴的左手放在了桌下。
而掌心里,是徐倌倌绵软的小掌。
这一次,是贺宴主动。
徐倌倌的眉眼处,却是贺宴一本正经的样子。
呵。
虚伪。
徐倌倌的反骨被贺宴撩到了极致。
越是见过贺宴不正经的一面,她就越想撕下贺宴这一层虚伪的面纱。
在贺宴宣布散会的时,贺宴率先走了出去。
徐倌倌身为贺宴的秘书,自然是要跟在贺宴的边上。
但在外人面前,两人举止合理,没任何的冒犯。
可在贺宴在徐倌倌进入办公室的瞬间,他就已经扣住了徐倌倌的手。
“贺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