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家规矩繁多、日子枯燥,并无多少有趣的经历,恐怕无法满足阿姒的好奇心。”
话虽如此,晏珩还是说了。
仍是以旁观的口吻。
“说来恐惹阿姒嘲笑,我生在乡野,回到晏氏时空有皮囊、一无所长,族中子弟都戏说我是金漆饭桶。
舅舅在送走我时,说我阿娘不肯要我,我曾经不信,某次被祖父责罚后连夜卷包裹走人,是祖母寻到我,哄好了我。
“后来,我偶然发觉笑很有用,比冷着脸有用。
当我笑着时,旁人非但猜不出我在想什么,甚至会被笑容迷惑、降低戒心,从此
我学会如何与人为善,如何用笑迷惑人。”
后面的事,不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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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掌心厚茧已告诉阿姒一切。
她没再多问,感慨“我也长于乡野,琴棋画一无所精,南阳再遇时,以为你天生便如此出色,甚至还嫉妒过你。
如今才知道,原来,你也不是生来就是晏氏长公子。”
最后一句让晏珩恍然须臾。
他缄默了会,莞尔“但我更希望阿姒不知道这些,你只需要到我风光无限、游刃有余的一面。”
那些笨拙而阴郁的过往,他并不希望被她到。
她并非捧高踩低之流,他只是不愿见她为他的过去哀叹。
更不愿她给他心软与怜悯。
脖颈忽被勾住往下压。
轻柔的吻像春雨潜入暗夜。
阿姒勾着他脖颈,踮起脚与他唇贴着唇“若只喜欢兰芝玉树的挺拔仙姿,而刻意忽视生于土壤之下、不见天日的根须,又岂能算得上喜欢你的过往是你的一部分,我都想知道。”
从前她惧于他的深不可测,他便如待漂亮却危险的罂粟。
如今窥见他的过往,才知一切并非本性,都有迹可循。
他的偏执和城府,同她的谨慎狡黠一样,是助他们抵御危险的刺,却也常会使亲近之人望而却步。
阿姒抬起下巴,又吻了下他“你说得对。
我们两人的确很像。”
晏珩深深她。
他扣住她脑后,俯身回吻。
吻顿时变得一发不可收拾,令人窒息,更令人沉醉。
灵魂都似要通过纠缠难分的唇舌融为一体。
长长一吻后,青年抽离。
他贴着她微肿的唇呢喃“现在阿姒可愿唤我夫君”
无他,只是想再听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