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不许进来。”
中年人命令道。
待下人离去之后,躬身拜道:“在下糜竺,字子仲,拜见吕大人。”
典韦霍然起身,腰间长剑离鞘,紧盯着糜竺。
“哦,你是如何认出我的?“吕布好奇道,从对方的语气中,他没有到恶意。
“酒楼中有陶州牧曾经讨伐董卓的士兵,偶然间见过大人,日前在小店中,有一些小误会,在下代为赔礼道歉。”
糜竺的态度不卑不亢,丝毫不为一旁虎视眈眈的典韦所动。
“可是徐州糜竺?”
吕布疑问道。
“正是在下。”
糜竺心中闪过无数道疑问,他并不认为堂堂并州牧,会认识徐州的一名商人,虽然他在徐州的地位不低。
“久仰。”
吕布拱手道。
“大人客气了,在下也是刚到长安,没想到听酒楼下人讲见到大人,大人前往长安,定然是有要事,在下也不便联系,没想今日大人光临敝店。”
糜竺行商多年,见过各色人等,自然明白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子仲兄请坐。”
吕布突然想到蔡邕房的许多籍,以蔡邕如命的性格,肯定不想就此抛弃,眼前的糜竺或许就能帮助自己。
再说籍这种东西不是想有就能有的,好多人视若珍宝,借给别人一观都不应允,想要印刷籍,就需要有原本,蔡邕房里的,若是带到了晋阳,省去了很多的麻烦。
“多谢大人。”
糜竺恭敬道。
“子仲兄不必客气,我有一事想要麻烦子仲,不知可否方便?”
吕布笑道。
“大人尽管直言,在下定然尽力。”
“吾师想要前往并州,可是家中籍运送不便,不知子仲可否代劳,运往晋阳?”
糜竺沉思片刻,点头道:“可以。”
“好,子仲兄果然爽快,酬劳尽管放心,并州虽然贫穷,这点钱还是有的。”
吕布见解决了蔡邕的难题,心中有些高兴。
“大人,在下有一不情之请。”
糜竺起身拱手道。
“子仲兄尽管说。”
吕布端起一盏酒,一饮而尽。
“中原少马,而并州战马颇多,不知?”
糜竺试探的问道,毕竟吕布是一方州牧,手掌数十万人生死,他是最底层的商人,虽然在徐州有些地位,在诸侯的眼中,就是一文不值,由不得不小心。
“子仲的意思我明白了。”
吕布沉思片刻后道:“长安到晋阳,路途遥远,五百匹战马,就送予子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