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让人毛骨悚然的。
云栀意顾不得身体的疼痛,怯怯地出声:“你听我狡辩……”
“不不不,你听我解释……”
话音未落,她的眼就被男人大手蒙住,随后一枪解决了旁边的马。
“砰!”
巨大的枪声划过,惊起林中一群鸟。
那匹马的脖子上出现一个巨大的血窟窿。
“云栀意,你还逃吗?”
嗜血的声音落在耳畔质问。
云栀意立刻推开了他的手,入眼时,才发现那匹马已经静静的躺在血泊里。
她的眼里氤氲了泪光。
“你干嘛要杀它!”
“这一切都是我,是我的主意,你冲着我来,干嘛滥杀无辜。”
他露出一抹肆意的笑。
“背叛厉家的生物,都是这样的下场!”
“一匹马,又算得了什么?你若执意如此,还有更多,更多的人,与它是一样的下场,包括被你毒倒的那群没用的女佣。”
“厉阈野,你果然是暴君!”
她下意识往后退,“我承认,是我当初有眼无珠才惹到你,可我有自己的自由,你不能……”
“不能什么?”
他双手抱起瘫软在泥泞地上的女人。
眼眸掠过她身上深浅不一的伤,问她。
“疼吗?”
云栀意将头扭向一边。
“反正我人已经在你手上了,要杀要剐随你的便,不需要这种莫名其妙的关怀。”
“在昔日的交情上,你干脆给我一个痛快算了……”
她别过头时,视线落向那匹倒在血泊里的马。
雨越下越大,她到那匹马在动,似乎还有生机。
厉阈野已经抱着她,准备转移了。
云栀意立刻用祈求的语气询问:“能不能救救它?”
是她害了那匹马。
她不是什么圣人。
可是它那样倒在血泊里,莫名觉得于心不忍。
厉阈野呵了一声,是那样的冰冷,残酷:“它该死。”
“厉阈野,算我求你了!”
她的眼里泪光混着雨水,朦朦胧胧。
“你养了它那么多年,难道就一点感情都没有吗?”
“正因为,养了它那么多年,却被一个陌生女人骑走,它的背叛才更该死。”
“该死的人是我,不是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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