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与母后才刚刚新婚,如此便是轻视咱们的北燕国母了。”
独孤鸾月连声打断他话语,半分挑衅半分挑拨的看着他:
“怎么,豫章王是瞧不上陛下的二皇子吗,是在说他不配吗?”
霍危笑意不达眼底,徐徐而道:
“母后乃北燕国母,身份自是比儿臣贵重百倍,且母后又乃南楚嫡长公主,这南北顶尖里的人物,自然是需更加重视的。
送行南楚使团,小看是简单送行,大说了去,是北燕对母后的态度。
父皇,儿臣以为,此行必得由儿臣前往,才能显现陛下对母后的重视,也好让南楚帝后放心自己的女儿在北燕过得体面。”
慕容旻一听,将棋子收了回来拿在指尖磨挲着:
“好像也有点道理。
皇后嫁给朕,这么小的年纪,朕应当多给体面与尊崇的。”
独孤鸾月玉眸笑意枯竭,继续说着:
“臣妾已经得到许多体面了,此番护送,还是让二皇子去吧,豫章王足够优秀,不缺这锻炼的机会。”
她觉得这话力度不够,又道:
“怎么,豫章王连这小小机会都不愿留给二皇子历练?你是很优秀,但也别忘了兄弟啊。”
霍危神情冷清下来,他很清楚独孤鸾月是在挑拨离间,每句话都在挑刺。
他从暖榻上走了下来,朝着帝后二人无比严肃的鞠了一躬:
“母后这话说的,儿臣与父皇都很重视南楚,却被您说成忽略兄弟了。
不防这样吧,二皇子随行,儿臣亲自带队,
这领兵护卫之责儿臣向来娴熟,也可带一带二皇子,
如此皇子锻炼了,母后的体面也给了,南北方面,会更觉父皇处置妥当。”
慕容旻站起了身,拍了拍霍危的肩头:
“好,不愧是朕最看重的义子,大小事的思量都是如此的周全。
明日,就由你带队,二皇子随行,护送皇后与使团出城。”
霍危透过慕容旻的肩头阴笑着看向此刻怔愣着的独孤鸾月,
仿佛在说,回去写遗书吧。
独孤鸾月也朝着他眉眼弯弯起来:
“豫章王,陛下可是亲自将本宫交到你手上的,你可要仔细了,若是本宫在宫外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你可得负全责。”
霍危淡声道:“母后多虑了,您福大命大,好命在后头。”
二人各自笑着各自的算计,明日出城,将为生死之战。
霍危出宫后,独孤鸾月留下来陪慕容旻用膳。
“陛下,这豫章王好似有些贪功啊。”
她一边给慕容旻盛汤,一边开始离间他二人。
或许等霍危不受皇帝恩宠,受了冷待,才会听话收敛些。
慕容旻从她手上接过瓷碗,笑着:“他都册封为王爷尊位了,位极人臣,还需贪什么功?”
独孤鸾月道:“豫章王才灭了西辽,自恃功高。
陛下瞧他那凶神恶煞的样子,许是瞧不上臣妾,臣妾也不喜豫章王那副面相,陛下给臣妾换个人吧。”
慕容旻安抚着她:“皇后放心,朕告诫过他,一定会将你平安送回来。
再说了,满朝文武里,有谁比他带兵更优秀不是?”
独孤鸾月说了半天,毫无作用,咬着牙认下了,能不能活着回宫就看自己的运气了。
一夜风雪,出宫在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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